手劈了,然后被乔小弟抢了过去。
在比如说此时的扫雪和铲雪,宁渝还想着等会儿要不要去上阳湖面上砸窟窿钓鱼。
钓鱼好玩儿,但是钓鱼前的砸窟窿有点麻烦呢……
宁渝于是边修边问:“家里鱼没了吧,今天想不想吃鱼啊?”
乔茗茗秒懂,忽然大声喊:“什么,你还想去钓鱼,先去砸窟窿吧!”
外头声音立刻传来:“我去我去,姐夫你慢慢修,窟窿我去砸。”
只要修完把相机借借他玩儿就行。
于是乔小弟扫完屋顶雪,又双叒叕地从椅子上爬下来,带着工具去替他姐夫砸窟窿了。
衡衡瞪着眼,就看他舅舅飞奔出门。
“完了。”他抱着妹妹,把妹妹身上的雪拍拍说,“舅舅在当孙子。”
“孙子!”彰彰直拍手,戴着手套拍得闷声响,紧接着缠着哥哥,“堆雪人,哥哥堆雪人,玩儿。”
衡衡叹气:“好吧,堆雪人。彰彰告诉哥哥,雪人怎么读啊……”
“死死死!”
“死啥啊,snowman!”
衡衡气死了,这傻妹妹。
笨鸟先飞,笨鸟先飞都不懂,不聪明呢,怎么还不认真学呢,他教好几次了都。
可妹妹再傻也不能扔啊,就像小舅再想当孙子也是小舅。
衡衡又耐心的教:“snowman!snow,man!”
“们们们!”
“……”
完了,妹妹是真的傻。
天逐渐变黑,雪花在黑暗中似乎显得更加凛冽。
宁渝为了逗逗小弟,特意放慢了修相机的速度,等小弟砸完窟窿回来后,他就放下相机放下工具,提着木桶带着鱼竿去钓鱼。
乔小弟也不敢催他,更不晓得这玩意儿到底难不难修,要修多久。
反正宁渝出去这么一趟,竟然又带了两只三斤多重的鱼回来。
宁渝进门后放下木桶,摘了手套把手放到乔茗茗的胳肢窝下:“路上碰到小唐,给两只两斤多重的让他带回家了。”
他说着还嘚瑟地翘了翘唇角:“小唐在那里坐一下午了,说是要钓两条大的给苹果吃。结果只钓到一只一斤多的,因为看不上还给牛愣子叔了,谁晓得后头一头都没钓到。”
乔茗茗怪不懂的,钓鱼就有这么好玩儿,瞧瞧宁渝,愣是把鼻子都吹红了,还在那里得意自己钓得多呢。
宁渝还不承认,傲娇表示:“也就四条鱼,一般般,有什么得意不得意的。”
呃……
乔茗茗走开,去厨房给这嘴比上阳湖上结的冰还要硬的人煮姜汤去。
钓鱼佬是不是都有这毛病?
乔茗茗来到厨房,煮了一碗鸡蛋红糖姜汤,然后端给宁渝和乔小弟,两人各一碗。
宁渝是给什么吃什么的,乔小弟这人还得多嘴问:“这不是姐你吃的吗?”
乔茗茗就虎着脸:“吃不吃,不吃拉倒,吃个东西这么多话,是能毒倒你啊。”
这玩意儿是她来月经时会吃的,只不过多放了点酒。
乔小弟特别识时务,姐姐一虎,他立刻咕咚咕咚喝下去。
“哇——”
这姜味儿,放了多少姜啊。
这是故意治他还是治姐夫呢,估计是治他吧,看看姐夫那一调羹一调羹,慢条斯理的喝着,多惬意。
乔小弟却想不到,此刻乔茗茗心里却恼,今天放了整整一块姜,宁渝竟然还能喝得面不改色,治不了这冬天爱垂钓的坏毛病了还!
夜晚,宁渝还在修相机,乔茗茗和乔小弟在厨房做饭。
家里有酸菜,干脆省事点,直接做一盆酸菜鱼算了。
如今豆腐坊里不仅有卖豆腐,随着冬天的到来还有卖豆泡。
冬天嘛,大家都爱做点好吃的,所以豆腐坊里才开始炸豆泡,还是知青们炸。
他们的工分虽然不如本地人多,但吃饱穿暖还是可以的,甚至还能攒下几个钱。
但每个人的家庭都不一样,有家里会补贴给予帮助的,有家里不拖后腿的,还有家里生活过得难的。
知青院里就有好几个人还得把分到手的粮食给寄回去些,等分钱了,还得把钱分回去。
没办法,有些人家里穷啊!
即使是城里人,但生活过得不如上阳村村民的是大有人在。
志斌叔瞧这几个孩子可怜,本来就没多大呢,还得担负着家里。问就是家里弟妹多,或者家里发生了变故,反正家家总有难念的经。
于是他就让几个人一起去豆腐坊工作,豆腐坊里遮风挡雪的,那灶炉里的火一刻都没停歇,冷肯定是不会冷。
他们在那里磨磨豆子,做做豆浆,然后就学着点豆腐。
几天后,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