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隐反问,“你接触过他们,是否如传言那般不服管教,惹是生非?”
孙怡一愣,惊讶着摇头,“听老爷这么说,好像那些人还都挺讲理。”
“特别是那村长,还有种颇会算计的样子。”
“那就对了。”
宋隐轻笑,“我捡到宝了。”
“啥?”
孙怡愣住了。
宋隐提醒,“要相信自己看到的,不用偏听偏信。”
“是,老爷。”
孙怡点头。
宋隐又问,“农户中可有缺粮的?”
孙怡皱眉,“老爷,每家每户粮食都不足,现今村里存粮应该支撑不到三个月。”
宋隐若有所思点头,“也够了。”
“老爷?”
孙怡更加迷惑不解。
“我准备让商会增加八十艘船进行水运,就跟车运那样。”
“你去了解一下,农户中有多少人会驾船,又有多少愿意跑
船运?”
“跟他们说说车夫是如何赚钱的。”
“是,老爷。”
“再看看大规模作坊建在哪里合适?”
“皇上准备在铜鼓岭建造作坊群。”
“好的,老爷。”
皇宫内。
朱棣看着眼前奏折,却有些心不在焉。
坐在龙椅新鲜感过后,他无比怀念在北平府的日子。
那时政务少得可怜。
甚至不用他处理,李文卫就已经处理完了。
无聊时就带上孩子去草原上驰骋。
现在,每日奏折都看不完。
那些官员,仿佛是要通过奏折在皇上这儿刷存在感,屁大点事都要上奏。
突然,朱棣眉头皱了起来。
“哼!”
“贼官。”
哗啦,一本奏折被甩到地上。
正在苦逼跟奏折较劲的朱高炽,吓了一跳。
“父皇,发生何事?”
说着,捡起地上奏折看了起来。
棣满脸怒意,“钱坤那贼官,竟然有胆替周勇和文强求情。”
“周勇身为知县,敢辱骂咱,还敢抗旨。”
“还有那文强,欺上瞒下,其心可诛。”
“钱坤竟然替他们喊冤,说是将他们交给刑部审查。”
“区区两个小官,咱还能冤枉他们不成?”
朱高炽眉头紧锁,“父皇,钱坤是确实过分。”
“来人,咱要问责钱坤。”
“另外,如胡雄进宫。”
“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