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讲好了,她男朋友会来接她。”那时候她已经不气她妹妹的固执,更多就是心疼。
她有些激动,有些语无伦次,“是这样的,我二妹她有精神病。”
只是后来她越是惦记,便越想不开。
“何事?”时落对她的态度与方才对她大伯哥的语气并无不同,可妇人就是知道时落是愿意听她说的。
妇人能理解父母,“我妹肯定是不能嫁给这样的人家啊!”
“但是——”屈浩反驳,“他们不是州官。”
这事本也是他二哥理亏,他们家仅剩的那点存款都赔给了对方。
“可以。”
“从那以后,他二哥就废了,说是整天不是喝酒就是睡觉。”
她直接去了两人工作过的地方,老板却说她男朋友一个月前就辞职回了老家。
“你们出家人不是总说什么慈悲为怀吗?”男人口不择言,“原来都是假的,你们心太狠了,比一般人都狠,你们这样,也不怕遭报应?”
删掉录音后,锤子再将手机扔进高个男人的口袋。
她妹妹被带回家后,起初愤怒,恨男朋友的不坚定。
“我已经不求你们救我了,你们还想怎样?”男人惊怒道。
女儿没了,他二哥女朋友的爸妈几次三番闹上门,按着他二哥打了几顿,又把他们家砸了几回。
她妹妹的遭遇又何止这些?
妇人不再说了,她问:“大师,我妹刚得病那一阵,有人跟我妈说,我妹是丢了魂。”
“别说了!”男人大声打断他的话,他不由分说地开口,“既然你们不打算救我,那我就不打扰你们,我们这就告辞了。”
“我妹先是把自己关在屋里,把她自己那屋的东西都砸了。”妇人又说:“后来就是一直哭,一会儿骂自己,一会儿骂她那男朋友。”
“可是这情况一直持续了大半年。”妇人心疼妹妹,也气妹妹不争气,为了个不值得的男人要死要活。
当她妹赶到男朋友家时,她男朋友家正在办酒席。
“后来我们就把我妹带回了家。”妇人摇头,“我们都有事要忙,也不能整天看着她。”
可是从那男孩子的言谈举止中,妇人看得出来,他爸妈跟兄弟姐妹在他心里最重要。
直到那时,女孩子才告诉他她一直喜欢他。
“不帮。”
男人又忍不住怒了,“我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必须得去死?”
便是这样,她爸妈也没放松警惕,如此过了约莫三个月,她妹还是找准机会跑了出去。
世间万物皆有定数,万物皆有因,万般皆有果。
还有他的两个妹妹,一个十七岁,一个二十岁,他的两个妹妹一个上高中,一个上大学。
老三走了几步,没看到媳妇,又回过头来,想将媳妇拽走。
她爸又要照顾她妈,又要看着她妹,累的已经直不起腰了。
等妇人说完,时落提醒了她一句,“魂魄不能随意招,符水不能随便喝。”
妇人连连点头,说知道了,以后肯定不会这样。
时落问了妇人妹妹的生辰八字,掐指算了算,而后说:“招错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