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讨老婆用。
“你——”
“有一回,她从家里跑了,我们找了个把星期才找到他。”妇人气道:“她说她要去找小赵。”
男人算是看明白了,不管他如何求救,时落几人都不可能对他伸出援手。
“美女,不管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要你能救我。”男人最后又不抱希望地问了一遍。
看着眼前善解人意的女孩,再想起前女友父母嫌弃的眼神,年轻人有了决定。
“你有今天也是你自己造的因果。”
这样的日子怎么能过得下去?
“可是她固执,打定了主意,几头牛都拉不回来。”当时家里闹得不可开交,“我爹妈就把我妹关在家里。”
妇人低声与老三说了几句,老三脸红脖子粗的,大声说:“他们就不是有良心的人,你问他们也没有用。”
“他不是有两个兄弟?”锤子奇怪的问,“他一人也照顾不过来一大家子吧?”
“后来我带她去医院,医生说她这是精神分裂,她有心结,她的病不容易治好。”妇人愁苦地说:“这些年光住院来回折腾的都有十几回了。”
“我妹从小到大对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妇人真的不解,“我跟我爹妈都以为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走出来。”
男人话落,转身便要离开。
“只准你们害人,不准我们留下证据吗?”高个男人气道:“现在是法制社会,我看你们是无法无天了。”
屈浩点头,“这句话我记住了。”
“你们信我。”男人语气恳切。
“他大哥小儿麻痹症,一只腿是瘸的,那时候都三十了,也没找到个媳妇。”妇人想起那男孩子的话,“他说他大哥身体有残缺,恐怕不容易找到对象,除非能给人家多一点彩礼。”
她妹妹的病情也是反反复复,坏的时候多,好的时候少。
欧阳晨看向男人,眼神犀利的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你自小就是心思不正之人。你曾遇到过走丢的孩子,你并未将其送回他父母手中,得知孩子走丢,你甚至抢走孩子口袋里仅剩的钱。”
“我妹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苦,哪里受得了绝食?”妇人说:“没过两天她就喊着要吃饭。”
两个妹妹的学费跟生活费他也得负责。
她大闹了婚礼现场。
“我二妹二十岁的时候出去打工,认识了一个男朋友,她男朋友是外省的,也是挺偏远地方。家里有兄弟三个,还有三个姐妹。”妇人回忆,“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我二妹后来把她的男朋友带回家,她想跟她男朋友定下来。”
妇人说完,又摇头,“也算不上是精神病,只是当年大家都这么说。”
时落上前,将早准备好的丹药扔给欧阳晨,欧阳晨掰开男人的下颚,将丹药弹入他的口中。
几个男人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求了更是无用。只能离开,唯有方才开口的老三媳妇还站在原地。
妇人厌恶地说:“后来有一天他又喝醉了,两人就有了肌肤之亲,再后来,女孩子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会当这事从未发生过。
“我妈带着我妹去看过好几个大师,那几个大师也都说我妹是少了什么魂,他们替我妹招魂。”
“我妹一个好好的大姑娘就被逼成了精神病。”
“你小点声!”妇人却与自己的丈夫有不同看法,“你先回去。”
锤子看了一圈,“吓唬谁呢?这附近没有监控。”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男人眼睛赤红。
妇人的妹妹是个冲动易怒,情绪分明的人。
“这附近都有监控,你们这药要是有问题,我们就报警。”
妇人的妹妹虽未去过她男朋友的家乡,却是知道地址的。
欧阳晨微笑的看着他们。
“她那男朋友兄弟姐妹多,他是家老三,家里也穷,他妈还腿脚不灵便,不能走路,需要人照顾着。”妇人叹气,“他两个兄弟都是光棍,姐妹倒是嫁出去一个,剩下的一大家子人就住在一个小院子里,我爹妈肯定是不愿意我二妹嫁到这样的人家。”
“我妹又哭又闹,还绝食。”妇人当时也气他妹妹的不懂事,“我爹妈就放了狠话,她有能耐就饿死自己,反正这辈子别想再跟她那男朋友见面了。”
“哪怕这里没有,其他地方也有,我就不信你们犯了事,警察会找不到你们。”
“你,你们给我吃的是什么?”男人手指探入自己的喉间,想将丹药吐出来。
他们方才过来是为了堵人,自然不会找有监控的地方。
这恨也由男朋友身上转到了他父母身上。
“首先,我们不是出家人。”欧阳晨温和地替他解惑,“其次,我们修道者做事随心。”
锤子不吱声,直接伸手,探入高个男人的口袋,拿出他正在录音的手机。
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欧阳晨说:“别白费力气了,除非你将自己的食管跟胃切除,否则这丹药你是吐不出来的。”
“到后来就开始自说自话,半夜不睡觉,非要坐在堂屋门口,说她跟她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