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给媛媛分享直播间和商品链接。
他脸上笑意多了几分,却冲肖亦骁摇头,“不告诉你。”
肖亦骁一噎,“嘿,你还挺调皮!当初是谁在网球场里哭来着?”
孟宴臣眸光一凛。
“怎么,敢做不敢当啊?我警告你啊,速速招来!不然——”肖亦骁冲他扬眉,眼神指了指叶梦梦。
孟宴臣顿了两秒,眼睛一转,伸手悠闲地夹了一筷子菜到面前的盘子里,“我听说,詹小娆快回来了。”
筷子的尾端,指向了媛媛。
肖亦骁脸一黑,安安静静吃起了饭。
吃完饭,四个人同行一起逛了几家店,便分开了。
分开后,孟宴臣和叶梦梦继续逛了一会儿,也开车回家了。
客厅没有开灯,落地窗外灯影绰绰,雪花漫天。
孟宴臣仰靠在沙发上,颈间暗香浮动,“你说,这会儿宋焰和许沁在干什么?也跟我们一样么?”
黑暗中,人的五感被放大集中。
在轻微的刺痛与酥麻刺激下,孟宴臣轻轻哼了一声,贴着她颈侧,胡乱答着,“……不知道。”
薄唇游走吻弄,却克制地没有张口咬。
叶梦梦攀着他胡作非为,又咬又啃,却不许他这样做。
因为她要上学,要上镜。
这样的痕迹出现在她身上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想那宋焰跟许沁欢爱一晚,却不知遮掩,叫翟淼一眼看穿。
手指抚着新旧交叠的痕迹,叶梦梦轻声问:“被人发现过吗?”
孟宴臣轻喘着摇头,“只有你。”
他天天穿着西装衬衣,遮得严严实实。回一趟家更是绷紧神经,生怕被父母发现他楚楚衣冠之下,吻痕斑驳。
“好孩子,”叶梦梦奖励般地轻啄他的嘴唇,“想做,想吃饭。”
孟宴臣身体一僵,下腹暖流一浪高过一浪。
想他当时尚未“开化”,是以不懂“宋焰都吃上饭了”这句话的深意,直到晚上的晚安吻,吻着吻着越来越热,差点擦枪走火。
他这才在叶梦梦的声声撩拨里明白,“饭”,也可以用来代指别的事。
“宴宴,饿饿。”某人委屈地咬住了他。
“……你还小。”
“哪里小了。”叶梦梦抓过他的手放在胸前。
孟宴臣已经汗流浃背,调不成调,“……不是这个。”
叶梦梦十分不满,“宋焰和许沁都做了,他们在高中就做了,我都大学了。”
孟宴臣知道,她也知道。
“不行。”
孟宴臣快被逼疯了,“……梦梦,你答应过我什么?”
叶梦梦撅了撅嘴,一字一句道:“想跟你睡一个被窝,不许这样过火。”
在上周六的晚上,那个差点天雷勾动地火的夜晚,孟宴臣冲完冷水澡回来,把迷迷糊糊的她晃醒了,一脸严肃地说:“你还小。”
那时她也像刚刚那样挑逗他,“哪里小了?”
孟宴臣咬牙切齿,“年纪。”他说,“等你毕业。”
他又何尝不情动?
只是,人比动物高级的地方之一在于,人能够控制自己的欲望。
而且他比叶梦梦年长,更应该坚守住。
在男欢女爱里,因为生理结构和约定成俗的道德与规则,从来都是男人受益更多,而女性,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处于弱势一方,会承受更多伤害。
宋焰高谈阔论的自由和爱情,是高中时期不好好学习,带着喜欢的女孩子抽烟打架、泡吧上床。
他是男人,稍退一步就是后路,却从没有想过许沁的后路。
如果那时,许沁意外怀孕了怎么办?
是宋焰管不住自己,却说是许沁想疯想闹想自由,主动挑事勾他。
“等你毕业……”孟宴臣隐忍地吻她。
他不是宋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