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利用这点,那啥的,戴一顶是戴,戴多顶也是戴!这就叫债多不愁,虱多不咬。更何况,胡潇潇说得对,既然陶寿喜已经开了这口,就得让他有下台的台阶,反正真个睡了,也就那么大一回事,肉也不会掉一两,胡潇潇却能从此左右陶寿喜的人事决定权,这才是捞着大鱼了。”
张宝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周竟人。
事实上,胡潇潇这点打动了张宝,他只能去左右汉嘉市高级别人事安排,对股长、科长、副处这一级,却是不方便插手,否则,就显得他张某人管得太宽太细,给人一种肥瘦皆吃,吃相难看的印象。
但是,难保以后没有人求着他进队伍,当点小官,或者升上一小格,此时,有了胡潇潇充当位子“掮客”,张宝就能隐藏在后面,却能把事情办妥。
这点私心,是张宝说服周竟人的重要理由。
其次,就是胡潇潇在和周竟人的婚后定位中,胡潇潇是强势一方,她给周竟人戴的绿帽越多越重,亏欠周竟人的就越多,等到年龄大了,冲不动了,夫妻中的强弱关系,就会逆转。
“潇潇真肯这样做?她就不怕贺福吃醋?”
周竟人对张宝还是信任的,是听张宝话的,可还是有一丝疑问。
“麻痹的,我骗你干嘛?胡潇潇的确想借此大捞好处,当然是自愿去陪陶寿喜。至于贺福,本来就不敢暴露身份,又怎么敢对外声张呢?”
张宝又踢了周竟人一脚,有这么凶悍的老婆,要么就休了她,要么就事事依她,提反对意见,纯属就是找不自在!
包厢里,陶寿喜正和杨琼华聊天,从级别上看,他们二人是桌子上最高的,因此,他俩决定发言的主导权。
赵丽娟和胡潇潇,原本也笑吟吟地听他俩说话,此时见到张宝和周竟人进来,两女有如见到了救星,毕竟杨陶二人说的那些话,根本不是她们能插言的。
胡潇潇更是心中有鬼,这会见着张宝,脸上顿时泛起红晕。
张宝坐了下来,陶寿喜却是主动“示好”,道:“小周,跟张宝谈了些什么啊?”
“这是第一次请到张宝,怎么着也得加些菜不是?只是菜谱上那些照片,不能反应菜的真实面目,所以,我请张宝到厨房,去看看有什么菜肴,还能下得了筷子?毕竟张宝的厨艺,真的很厉害,寻常菜肴,难入他的法眼。”
周竟人当然不可能告诉陶寿喜,他跟张宝到底谈了些什么,只能编了一个很假,但却适用在张宝身上的借口。
陶寿喜想想也是,敢于让胡潇潇这种厨艺高手甘拜下风的人,对菜肴肯定很挑剔,到厨房里去转一转,的确很正常。
于是,冲张宝笑了起来:“理由虽然成立,但离席时间太长,可是得罚酒三杯哟。”
“自打飞天舞演出后,我的酒量,越来越差,估计是太累了。这样吧,陶部座,罚两杯,好事成双,如何?”
张宝心中还在想如何措词,那啥,胡潇潇要跟陶寿喜达成的“协议”,委实有些不方便措词,这下好了,这不就来机会了吗?
于是张宝扼腕长叹,看起来异常无奈。
在座之人,除了陶寿喜以外,没人相信他这话,白彦秋等人是现场见识,周竟人则是通过胡潇潇转述,知道张宝的酒量,真是深不见底,说是喝酒就跟喝水一样,那是一点也没夸张!
当然,张宝如此说话,也不会有人戳穿他,盖因这厮喝酒,从来就不推三阻四,今天居然如此“矫情”,想必是有什么原因吧?
“这怎么能行呢?张宝,你少骗我了,据我所知,你在跟市领导喝酒时,从来就不拉稀摆带,这会才过了多少天,你酒量就不行了?你可要记住哟,我虽是组织部座,管不了商业口,但要给白总穿小鞋,还是有这个把握的。”
陶寿喜不答应了,为了他的面子,也为了提醒张宝,他也是一级干部,张宝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为此,他还佯怒,是那种一看就是假生气、真开玩笑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