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虽然咱俩一直没见面,但我从你处理潇潇的事,就知道你是干大事的人。虽然你比我年龄小很多,但我却把你当老大对待,信得过你!”
还是在走廊里,还是在先前跟胡潇潇说话的地方,周竟人一本正经地看向他。
“你这么说,我压力很大的。我怎么觉得,你有什么大事想对我说,而且还是想害我呢?”
张宝一头雾水,周竟人也知这是两人初次见面,为何却把他捧得这么高?
“我捧你还来不及,还敢害你?”周竟人连忙否认,下一刻,脸上浮起古怪之色,道:“张宝,我是真的信得过你。我想请你……等吃完了饭,你就把胡潇潇带走。”
“带哪去啊?”
张宝雾水更浓了,你丫的有腿有脚,不能带你老婆回家吗?
“带到你家,或者酒店,总之有床的地方就行。”
周竟人老脸一红,不过,还是说出了请求内容。
“我x,你想干嘛?信不信我大耳光扇你啊?”
还好张宝此时没有喝水吃菜,否则肯定会吐出来。
倒不是必须拒绝别人的老婆,这点从他对夏安愉等人的态度中,便知端倪。
但是,享受由别人亲手送上的老婆,那啥的,岂不是把他降档到了跟陶寿喜的地步?他还没有堕落到这个地步。
“不,不,张宝,我不是哪个意思,这不就是为了做给陶寿喜看的吗?”
周竟人赶忙解释,他知道这话从某种方面来说,就是在侮辱人格。
“你的意思,胡潇潇是我看中的马子,他要是胆敢松我的土,我就有了教训他的理由,是不是啊?”
张宝明白了周竟人的真实想法,心中不无唏嘘。
“我真不敢得罪陶寿喜,否则,我还能不能待在水务局,都很难说。但是,我是真的相信你的人品!”
周竟人苦笑着解释,随即笑得更欢了,但肯定是比哭还难看的那种。
“周竟人,咱们素未谋面,你却这么相信我,我心里真的有些高兴,被人信赖的感觉,真的不错。”
张宝也笑了,是笑得很灿烂的那种。
“可是,你有没有为我设想啊?要知道,我跟白彦秋白总的恋情,已经惊世骇俗,跟外地一群娘们,搞得不清不楚,以至于我现在的名声不好,都说老子是小种……,周竟人啊周竟人,你是不是想让我名声再臭一点?”
张宝真的想抽周竟人一巴掌,麻痹的,真这样干了,就要成为最被人津津乐道的争风吃醋,能保得住密吗?
你个周竟人,倒是保住了你的名声,可老子呢?
“但是,我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
周竟人很是无助地看向张宝,满满的真挚之意。
我x,这出逼宫戏也太过分了吧?
周竟人这一作法,让张宝越发无语,为什么别人做好事,不敢说里外光鲜,繁花似锦,总不必遮遮掩掩吧?可老子做好事,却落得坏名声呢?
这一刻,张宝心中的郁闷,蓬勃成灾。
为了帮钟凯戒赌,老子成了赌圣兼枪王;为了引导金刚等人不再靠抽头当成收入来源,老子给他们带来保安的工作岗位,把社会不稳定因素予以消灭;老子为了郭美丽不再被卫钢白玩,充当恶人,强迫卫钢娶郭美丽;为了给汉嘉拉来投资,老子承包了全市招商引资的活计……
现在,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男人的家庭,老子要当恶霸,就是西门庆那种,这算什么啊?
“唉,我实话告诉你,就在刚才,你老婆胡潇潇告诉我,要我给她撑腰,她愿意陪陶寿喜,却要陶寿喜付出这些代价……我认为,你老婆是对的!有些事情,你装糊涂就好。”
张宝看着眼前一米七五的男人,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是武大郎的身材,可是却有着一棵强大的绿帽之心。
“张宝,我老婆是不是把他跟贺福的事,告诉你了?”
周竟人继续把他的绿帽进行到底,一点也不忌讳。
轮到张宝傻眼了,这两口子,怎么这么强大?
说不得抬腿重重踢了他一脚,咬牙切齿道:“既然你都知道你老婆跟贺福有染,可你怎么就不声张?允许他们自由来往?反而是对陶寿喜,你却不同意呢?要知道,你最先是不同意,接着又同意,现在又不同意,都反复好几回了!”
“那啥,自打出了车祸以后,我就不能人道了,与其让我老婆跟着遭罪,还不如大方些。贺福人年轻,做人也老实,听我老婆的话,对我也尊重,他俩搞在一块,总好过被别的男人给我法戴绿帽!所以,我对此视若不见,当成不知道,还帮他俩打掩护!可陶寿喜这算什么?当成是做买卖吗?最先我不同意,那是出于男人的自尊心。接着再同意,那是我受不了被陶寿喜给我穿小鞋,甚至把我往死里整。最后又不同意,不是有你这尊大神吗?我得罪不起他,他同样不敢得罪你。所以,有你出面,潇潇就能拒绝陶寿喜,还让他不会对我们夫妻俩心生怨恨。”
周竟人顾不上什么隐私不隐私,把苦衷说了出来。
“周竟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既然你知道胡潇潇已经对你不贞,那就化不利因素为有利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