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扫帚狠狠的抽了几下。
那人被抽的,哎哟乱叫,抱头逃窜。
突然有人说:“不对啊,这黑狗血不是辟邪的吗?”
李氏被说的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对啊,这黑狗血是辟邪的呀,要诅咒别人也不是用黑狗血吧。
这下所有人都懵了,不明白这个人到底是耍什么把戏?
哪有人去别人家的墙根下撒黑狗血的,难不成是做好人好事?
那人赶紧趁机说道:“哎呦,别打了,我就是闹着玩的。”
这话鬼都不信,李氏包括孟大柱都觉得此人鬼鬼祟祟肯定做的不是什么好事,但是碍于没有证据,只得将人打一顿放了。
那人一口气跑出两条街,才放下心来,真是好险,这要被抓了去送官,可就小命不保了。
此人正是前一段时间失踪的马大胆,他在外面东躲西藏的,又不敢回老家,手上的钱用完了,只好又偷偷摸摸回来找胡掌柜。
马大胆人还不算傻,这件事情只有咬死了胡掌柜才成。
胡掌柜没法子,又不敢声张,恰巧之前遇到那位道长,灵验的很。
马大胆回来正好可以帮他做一些自己不方便做的事情。
要说这件事情也是巧的很,那位道长给了他几张符,让他睡觉放在枕头底下。
结果第二天,就没见林秀摆摊了。
一直到今天,林秀都再没有出来摆过摊子,广悦楼的生意也稍稍好了一些。
自此,胡掌柜对那位道长的本事深信不疑。
这次黑狗血也是那位道长指点的,说是用黑狗血加上他特制的秘符彻底能压制住对方,让对方再也不能翻身。
马大胆说他愚蠢,他还知道绕了几个圈才偷偷回到广月楼找胡掌柜,说他聪明吧,他大白天跑去人家撒黑狗血。
等他回来,胡掌柜气的胡子的吹起来了,手指着他的鼻子,气的说不出来话:“你……你……蠢……”
马大胆不以为意:“胡掌柜,你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银子一个子你都别想少给。”
他肿着眼睛,心想自己冒这么大风险,还被打了一顿,怎么算都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