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目光毫不掩饰地追着宇文玘的身影,问道:“那个最俊的叫什么名字?” 琪曼尔以为她说的是阿休,在她心中自是谁都不及阿休,脱口而出道:“那个不行,那个是我的!” 玛娜尔顺着琪曼尔的眼光追过去,看见阿休正好接过宇文玘传过来的球,一杖击进对方球门,球门侧后方的裁判官击锣举旗唱道:“苏萨队得一筹!” 玛娜尔嗤笑一声道:“放心,我看上的是那个传球的!” 琪曼尔这才笑道:“哦,你说的是昆含真啊,虽然比不上阿休逗人爱,但确实长得好,”又拖长了声音说:“只不过啊,他最是冷漠,能把人冻出病来,汗庭里一般没人敢惹他,他呀,只对唐苏思才有笑模样。” 玛娜尔兴味地一挑眉,抱臂笑道:“哦?还是个冰美人啊,那更有意思了!”她的单眼皮里流露出一线精光:“这一款的男人最是有挑战性,还有,你不懂,越是看上去冷清的人,喜欢起一个人,那才火热呢!”又伏在琪曼尔耳边说了句什么,琪曼尔也吃吃地笑起来。 她知道这个堂姐最是豪放,换情人的速度,令多少男人也自愧不如。叔父曲罗合也不大管束她的,她一方面又有点鄙视,又有点羡慕。 “希望最后决胜负的是苏萨这一队,我希望和昆含真大战一场,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玛娜尔最后这一句说得意味深长,琪曼尔总觉得她是若有所指。 务单在旁边看堂姊和琪曼尔肆无忌惮,摇头道:“疯了,你们俩好歹收敛一下。”然后他听到的是玛娜尔放肆的大笑。 随着场上的每一次进攻,羯鼓也不断擂响,双方展开了对那小小的马毬的争夺,菱歌他们不但敢打敢拼,配合也十足默契,对方也毫不示弱,和他们展开了对攻,双方都打得酣畅淋漓。菱歌他们这一队终归是技高一筹,领先三筹取得了胜利,菱歌也打进一球。 因为他们这一队打法干净,胜了也没有飞扬跋扈之态,赢得了对手的尊重,比赛结束后,对手还意犹未尽地约他们以后再单独赛一场。 双方马球手都在马上高举弯月杖,向场下的观众致意。菱歌和伊斯丽笑颜如花,都思兰在她俩旁边乐陶陶的,场边的斯鲁笑道:“都思兰恨不得每一个球都喂给那个唐苏思,舍近求远,太过感情用事,不是一个好的中控马球手,苏萨也不把他换下去。” 他的哥哥彦坎眯眼道:“不止都思兰,还有那个瘦高个,一直黏在那个唐苏思身边看顾她,那人是个高手。” 玛娜尔看了阿鲁一眼,不感兴趣地转开头。 等他们牵马下场后,玛娜尔迅速迎上去,截住宇文玘道:“是昆含真吗?你那个正骑反身击球可真俊,”她的头歪到一个无懈可击的角度,薄薄的细长单眼皮妩媚地眯起来,问道:“有兴趣一起切磋吗?” 宇文玘神色却不惊不动,只温和地拒绝:“对不住,我有事在身。”礼貌地点点头,毫不在意地走了。 菱歌因刚刚运动争抢过的脸上漾着一层粉晕,额上还有细密的小汗珠,却显得更加面孔雪白,嘴唇嫣红,眉睫深浓,听见玛娜尔和宇文玘的对话,明亮的大眼好奇地看着玛娜尔,玛娜尔瞥了她一眼,朝斯鲁一挑眉。 阿休几人都不认识玛娜尔,但是看务单和琪曼尔陪在一旁,且穿着打扮不俗,知道她必定身份贵重,于是也点头致意后一起下去收拾。 琪曼尔看见阿休和伊斯丽联袂而去,咬唇恨恨不语。好在她知道周围都是人,得顾着面子,暂时没有发飙。 玛娜尔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拖长声音笑道:“琪曼尔,你这样子不行的。” 琪曼尔不服气地说:“我怎么就不行!” 玛娜尔却自信的一笑:“急什么?你看过打铁吗?” “我看那干什么?打铁有什么好看的?” “我们祖上往上数几代,就是打铁的呢,我父汗有时候还亲自抡锤子铸兵器呢!那兵器吧,要经过不断的高温煅烧,然后快速地淬入冷水,这样兵器才能更硬更强,煅烧只是使兵器拥有了体魄,淬火则是赋予了兵器灵魂......” “这个跟你拿下昆含真有什么关系啊?” “傻,男女之情和锻造兵器一样,一冷一热,张弛有道,你一昧热情他就不稀罕了,瞅准时机,出其不意冷一冷,要学会推拉,刺激刺激他,明白么?” 琪曼尔听了这一段话,目瞪口呆:“这么做真的有用吗?那你有没有失手过?” 马娜尔傲然一笑:“从无败绩!” 琪曼尔心里暗道吹牛吧,又是不信,又是羡慕得眼睛都瞪圆了,酸溜溜地说:“我看刚才昆含真也没有理你啊,你要是拿下昆含真,我就信你!” 玛娜尔甩甩发辫,飞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