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围观学习了一下古突厥语,发觉比蒙古语调子轻,更接近维吾尔语,也可能是声优的功劳,他念“巴恰”的时候,真的是感觉耳朵会怀孕阿,觉得蛮好玩,随便挑了几个好发音的用一用 巴恰:妹妹 唐苏思:珍宝 库如:姑娘 阿娜:母亲 可塔古:新郎 可林:新娘 阿卡:哥哥
被她盯牢的那个人也是一身轻甲,和阿休一般年纪,和周围的人打扮没什么两样,可是那清俊出尘的容颜却不容错认,和阿休的灿若骄阳未语先笑不同,他整个人就是清冷沉静的,此时看到菱歌,也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然后温柔地笑起来,就像暖风拂过平静的湖面,泛起涟漪。 他轻声叫道:“巴恰!”声音低沉好听。 菱歌跑上前去又叫了一声阿兄,宇文玘看见旁边的马蠢蠢欲动,怕她被碰到,连忙上前,一把就将菱歌提上马去,放在了身前。 摄图摇头道:“都可以嫁人的年纪了,还离不开阿卡。” 他身边三个小少年一听说嫁人,登时目光炯炯的地望过来,摄图一哂。 伊斯丽见是父汗带军归来,扎手扎脚地站在了原地,也不管羊群了,阿休骑马在她身边绕圈子,她也只勉强笑笑,不敢和他打闹。见摄图催马过来,干巴巴地叫了一声:“父汗!” 摄图威严地“嗯”了一声。看了阿休一眼,了然道:“你们几个别在外耽搁太久,可敦晚上要设宴饮乐。”朝后一挥马鞭道:“走吧!”早有传令官举起令旗传令下去,几千人轰隆轰隆地跟在摄图马后绝尘而去。 阿休的亲卫却留了下来,极有眼色地帮伊斯丽赶羊去了。菱歌看了伊斯丽一眼,偷偷在宇文玘耳边问:“伊斯丽的阿舅呢?”宇文玘朝过去的骑兵一抬下巴,也轻声道:“捆着呢,在马背上一路颠过来,不死也差不多了。” 菱歌还要再问,唐元这时也从后面赶上来,和菱歌阿鲁打招呼。这几年唐元陪着他们风里来雨里去,身上多少是落了一些病痛,前些日子菱歌就听宇文玘说唐元下雨天膝盖有点酸痛,就很担心他这次出去,瀚海戈壁春寒风大,早晚膝盖受罪。 这时见到唐元坐在马上精神奕奕,没有病痛的迹象,顿时放下心来,像个小百灵鸟一样扑过去,邀功道:“元叔,你的膝盖痛不痛,我给你做了一对护膝,快缝好啦,以后你早晚戴上,”然后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就是可敦说针脚不是太好看,嘿嘿......” 唐元早把他们兄妹当成自己的孩子,虽然更看重宇文玘,但也是很疼菱歌,怎么会嫌弃,笑眯眯地说:“我们菱歌做的,就没有不好的,”心疼这金枝玉叶做此等活计,又慈祥地问道:“没扎着手吧,以后这些粗活让别人做就好了!” 菱歌毫不在意地说:“我没有那么娇气啦,就是我拿针还不如拿箭稳呐。”宇文玘摇头笑道:“傻瓜,你想想,你八岁就开始习射箭,拿针才多长时间?” 菱歌吐舌道:“可是我看元叔拿针比我还熟练哎。”唐元也感慨着笑道:“早年随你们阿耶在军中,衣服破了也没人补,没办法,只好我当老妈子了,嘿,别提,很多女人针线还真不如我呢。”时隔多年,几人私下提起代王,悲伤已不再那么溢于言表,但心里的痛永远都在,一按就痛。 宇文玘也凑趣:“那是因为元叔练暗器手巧,你怎么能跟元叔比呢?” 一提针线啊补衣服的,菱歌忽然想起一事,问唐元道:“元叔,这次你们出去打沙匪,阿兄说你腿疼,我怕衣物有潮气,就趁着你们都不在,将衣物被褥的让人都翻晒了一朝,元叔,我发现你箱子里有一套嫁衣可真好看,”一叠声地问:“那是谁穿过的呀?保存得可真好,是元婶的吗?” 其实那整套嫁衣她看了,不仅襦,衫,袄,两裆,抱腰,帔,复裙,双裙,裤褶色色俱全,而且华丽精致,外衣外裙点缀着大小不一的珍珠,虽然有的珍珠已经发黄了,但仍可看出成色上佳,不比宇文瑛的衣物差,那规格应该不是元婶穿的,不过元婶子去世得早,她没见过,也就好奇问问。 唐元微一愣神,说:“不是,那是一位故人的。” 菱歌来劲了,夫子给她上课讲毛诗最多,里面各种或热烈或委婉或浪漫的爱情故事,她虽然对情爱懵懂没经历过,但身边还有伊斯丽琪曼尔和阿休晃来晃去啊,听唐元这话明显是有故事,因此兴味地问:“元叔,那是你的红颜知己么?” 唐元脸上一僵,又好笑又感慨的说:“你元叔我糙汉子一个,哪有什么红颜知己,那是一位故人的心上人,一位很好的姑娘,可惜横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