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这崔氏好歹也是虞昭的伯母,就算闹得不愉快,她也不该将长辈关在外面不见人。” 御史大夫颇为赞同,拢着眉,不悦地训斥,“那日中秋宴上,虞昭状告自己长辈,已犯了戒,如今又折辱伯母,实在不是个孝女。” 那边崔氏还在大声发泄着自己的恨意。 “你死外面十年没回来,我和侯爷兢兢业业打理产业,你一回京城,不知感恩我和侯爷也就罢了,还在外屡屡造谣生事,污蔑我对你不好,侯爷对你不好!” “到底是谁吃里爬外!一来京城就住进王家,我三番两次地请而不回!虞昭!你有本事作妖,怎么没本事出来和我说道说道!” 崔氏声音尖锐刺耳,停在虞侯府面前的马车越来越多,甚至还有一些骏马,也在路边踱步,一时间竟把宽敞的道路堵住了。 “崔氏说得这么振振有词,难不成果真如此?” “虞昭十年未回京城,这产业的确都归到了虞崇手中,他打理得虽然不算好,但也没怎么败落,虞昭一心只想着夺产,心机颇重。” “我倒是知道虞昭回到京城之后,的确在王府尹家中住了好几日,崔氏也请过她,却不见虞昭回虞侯府。” “如此看,虞昭实在是一位不孝不仁,相当恶毒的女子!” 有人恶意揣测虞昭回京就是为了夺产,只觉得她没有虞怀玉的心怀,不配做他的女儿。 而有些人愤愤不平道,“什么夺产,虞昭她回京就被崔氏污蔑成西突厥的奸细,虞氏和西突厥乃死仇,崔氏那般污蔑虞昭,岂不是骂她认贼作父?若我是虞昭,我断忍不下与此等人同住一个屋檐下!” 有一文官指向那个骂虞昭是恶毒女子的官员,骂道,“尔等偏听偏信,实在是将圣贤书全都忘在了脑后!你这般诋毁一个小娘子,你又有何颜面称自己为君子!” 那官员面红脖子粗瞪着眼,当即和那文官你一嘴我一嘴地吵了起来,闹得比崔氏还凶。 崔氏听到那边的声音,暗暗自得地笑,她就不信,都这样了,虞昭还能有什么话可说! 崔氏又在外面骂了好一会儿,却还是不见虞昭出来,甚至虞宅连有动静都没有! 她喉咙又干又渴,暗恼虞昭竟然如此沉得住气,平白消耗她的情绪,却不肯出来! 正当众人等到不耐烦要散去时,围堵的外围,忽然传来了一道清凌凌的女声,“大利,前面怎么堵住了。” “昭姐儿,他们好像都在咱们家门口。” 众人听到昭姐儿这个称谓,忙朝外看去。 就见一辆马车此时此刻就在外围,车沿上坐着一个穿着海棠色披风,发间只有一支碧色步摇,沉静如水,却如出水芙蓉般美丽的少女。 那就是虞昭。 他们让出了一条路。 大利驾着马车,在一众官员瞩目之下,来到虞宅前。 虞昭一眼就看到了口干舌燥的崔氏。 她眼底闪过淡淡的凉意,面上却半点不显,轻轻扬起眉毛,“崔夫人今日怎么得空来虞府了?我阿娘的嫁妆您已经罗列好,不需户部的官员前去审核,您亲自给我来送?” 崔氏死死盯着虞昭,怨恨说,“我是你伯母!虞昭,你是故意让我在此出丑,躲着不出来是吧?” 虞昭讶然,不解问,“崔夫人此言何意?您来很久了吗?怎么不进去坐坐?” 崔氏胸口起伏,气得心肝儿都疼了起来,“你……你!” 有不满虞昭的官员说道,“你伯母在此已经等了将近一刻钟!而你却迟迟不让人开门,迎她进去,虞昭!你太不孝了!” 虞昭淡淡瞥了那官员一眼,随口回答,“我倒是想起来了,虞宅荒废十年,周遭常常有野狗出没,来我家门口狂吠要吃的,我被喊烦了,便叮嘱我家门房,若是那野狗还敢来,只管紧闭房门,任由那野狗怎么叫,都不许开门。” “崔夫人,我倒是没收到你要来的帖子,你怎么自己就跑过来了?” “虞昭……你敢骂我是野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