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出了那一柄紫玉如意,“上次说送给你的中秋节礼,你忘记拿了。” “我走了。” 说完,萧承安噌的一下跑走了。 虞昭愣愣地看着眼前放着的紫玉如意。 把它拿在手中,上面还残留着萧承安的体温,触之温热。 虞昭摩挲玉如意许久,又往口中送了一颗糖葫芦。 想起他耳根发红,连脖子都红起来,隐忍克制的模样,觉得很是有趣。 下午时他跑走时是那样,这会儿还是那样。 她没有发现,自己的唇角已然轻轻翘起,弧度清浅,却格外让人移不开眼。 …… 内室里,虞昭穿着轻薄的软纱宽袖,长裙飘飘,双手勾着他的脖颈,轻而易举就将萧承安推在了床榻上。 虞昭一如既往的清冷,指腹划过他耳后那薄弱的皮肤,顺着衣襟边缘一路往下,按在他的胸膛之上。 “别乱动,相公。” 相公…… 电流在浑身流动,直击天灵盖,让萧承安因为这一个称呼而浑身都紧绷起来。 萧承安屏住了呼吸。 这是梦吗…… “你很紧张吗?”她弯着唇对他笑,又似安抚般亲吻他的耳朵,轻轻撕咬。 年轻力壮的萧承安哪受得了这种挑拨,浑身发胀,血脉喷涌。 他迫不及待地扣紧她的腰,寻着她如雪般的脖颈咬去,另外一只手解着她腰间系带。 “相公,你怎么又反悔。” 萧承安没说话,朝虞昭的唇吻去,探入幽然之谷,搅得一汪春水摇荡。 一声声地相公,让萧承安难以自控。 忽然间,一阵强烈的失重感袭来,萧承安骤然睁开了眼睛。 看着熟悉的帷帐,下身的异状不断提醒他,他梦遗了。 萧承安翻身下床,外面已然大亮,他安静地坐在那儿,看了一眼床榻,颇有些怅然若失。 …… 虞昭昨日将那些尸体拉到虞侯府门前的事,很快就传开了。 崔氏一出门,就被几个夫人明里暗里的嘲讽。 本就因为算郑氏嫁妆的账,发现虞侯府如今可能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银钱填补空缺,略有些崩溃的崔氏,从虞崇口中知道这是虞昭做的后,她终于彻底爆发了。 “她敢这么对我们,还想要回嫁妆?我呸!我就算把那些东西全都给清姐儿,也绝不给她!” 尚清清在一旁安静地听着,闻言一喜,却不着痕迹地露出担忧之色,“那本就是母亲留给她的东西,我怎能去认?” “她如此目无尊长,你母亲知道,也绝不会答应她这般失礼,我就算是舍了老脸也绝不让她占一分便宜!” 崔氏恼怒不已地带着人直接去了永兴坊的虞宅。 崔氏挑的时间就是一众官员下衙,重臣大多数都会路过永兴坊虞宅前。 下了马车,崔氏死气沉沉盯着那虞宅重新修好的大门。 门房一眼就认出了崔氏,当即跑里面去告知巧娘。 今儿虞昭拿着以前做的润脂膏和祛热疮的药膏,去参加了曲江宴一众文人和贵女们举办的文会,推销买药膏还未回来。 让不让崔氏进来,巧娘却不好做决定,她当即去找了柳叔,将崔氏上门的消息告诉了他。 柳叔直截了当地说,“不许她进门,让二虎跑一趟曲江宴,把此事告知小娘子,至于崔氏,且让她闹去。” 巧娘有些犹豫,“如此会不会太过失礼?” 柳叔相当果决,也毫不掩饰对崔氏的不喜,“她虞侯府做了那么多害昭姐儿之事,我们难道只是为了维持表面上的礼仪,就让她进门?” 闻言,巧娘明白了,颔首道,“我知道了。” 日后不仅是崔氏,只要是虞侯府的人,她都不会放进来一个。 崔氏久等不到人来开门,知道自己这是被拒之门外了,她脸上的神色愈发难看。 紧接着,崔氏便冷笑一声,在一众来来往往的官员马车之中,破口大骂,“简直没有天理!” 这一声下来,让不少马车的窗子被打开,官员们探出头往外看。 只瞧见是虞府大门前,一个穿着华丽绸缎的夫人在门前失态怒喊着。 御史大夫让人停下马车,自己则坐在马车内,听外面崔氏的辱骂声。 “虞昭!我再怎么说也是你伯母!我好心好意上门来与你商量你母亲嫁妆之事,你却将我拒之门外!你目无尊长,毫无礼数!” 御史大夫的长随听到这话,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