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猜测刘波后来有可能在真的找潘凤看过病,但这是后来的事情,所以,这份只是改了姓名而仍然记录着看病日期的77号病历应该是另外一个人的。”
李新年怔怔楞了一会儿,然后低声道:“你的意思是这份档案原本是刘波老子刘定一的病历?”
朱天虎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这一次你的反应倒是挺快啊。”
李新年又一脸茫然道:“可那又怎么样呢?能说明什么?”
朱天虎哼了一声道:“这就叫欲盖弥彰,如果说潘凤只是忌讳刘定一的名字过于敏感才换成了他的儿子的话,难道赵江洲、胡志军、王飞宇。杨大鸣的身份就不敏感了吗?
可为什么其他大人物的病历都堂堂正正地写着自己的大名,而偏偏刘定一的名字改成了刘波呢?潘凤究竟想掩盖什么?”
李新年好一阵没出声,最后猜测道:“也许那时候刘定一已经去了北京,所以身份自然不同了,而这个时候正好刘波去毛竹园看病,所以潘凤干脆就修改了病历。”
朱天虎犹豫道:“你猜的也不是没道理,但在我看来,潘凤修改这份病历的时间应该还要靠后,我推测应该在骗贷案发生之后。”
李新年再次露出惊讶的神情,不过这一次是真的感到惊讶,因为他得到的消息是刘家人的事唯一没有参与骗贷案,并且也没有得到好处的一个“自己人”,怎么听朱天虎的意思好像刘定一和骗贷案直接有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