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手,不让他动手,张不疑瞪大了双眼,对儒生们怒目而视。 就在氛围逐渐变得僵硬的时候,刘长忽然低着头,抹着眼泪。 他身边的群贤们也是低头哭了起来。 叔孙通一愣,急忙说道:“大王啊,我家贫,所得俸禄赏赐,全部都用来帮助那些好学而家贫的弟子们我所有的,就只有这么一座府邸,后院还有两头猪唐国要是需要,你可以将猪带走” 叔孙通倒是没有说假话,战国时的两大显学,墨家与儒家,此刻都混的不好,墨家几乎灭亡了,儒家也是几次在灭亡的边缘徘徊,叔孙通就是儒家中那个中流砥柱之人,他紧紧拽着走向没落的儒家,争取让儒家在庙堂里也有一席之地,让儒家不至于彻底被统治者放弃。 因此,他耗费家产,用来资助儒生,招收弟子,有教无类,算是给儒家留下了生机。 刘长摇着头,说道:“寡人并非是为大唐百姓而哭泣,寡人只是想到以后没有机会再赡养太后,只能为不孝之人,因而落泪啊!” “大王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辱我师,辱我儒家,我身为荀子再传,纵然顽劣,也深知道义,若是师傅学派被侮辱,我却无动于衷,那我还有什么面目活着呢?我准备带人杀掉所有侮辱我师傅的大臣们,然后自杀谢罪。” 叔孙通恍然大悟,哦,是想来忽悠我来救你师傅啊。 他即刻换上急切的脸,“大王不可啊!大王身为一国之君,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 刘长却打断了他,站起身来,愤怒的说道:“如今黄老当道,各个学派都看不起我儒家,我师傅在唐国以仁为本,用儒学来治国,不出两年,唐国大治,那些其他学派的大臣们,就是看不得我儒家,看到我儒学治国之成效,心里嫉恨,生怕自己的位置会被夺走,因此污蔑我的老师!我实在是不能忍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