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都开始将他捆绑起来,让他无法再去施展那“雄才伟略”,大概他也明白了在地方上当官是多么困难的事情了吧。
当船只靠岸的时候,刘长还是让他们收起了依仗,装作了寻常的贵族,开始在码头周边转了起来。憪
这梁国还真的是富裕,光是那码头的热闹程度,就不亚于长安的渭水码头。
路上的行人也十分的拥挤,人来人往,相互拥挤着。
刘长好奇的转在码头附近,身边带着吕禄,文党,李左车等几个人,看着这里的景象,忍不住点着头,这里的热闹不只是商业上的热闹,就是文化底蕴也逐渐充足了,路上随处都能看到各种装扮的士子,不只是儒家的,连农家和墨家都能看到,他们大声的商谈着什么,从一旁路过,听他们的话语,似乎都是要上船去外地交流学问的。
“庙堂的下一步,定然是要改三公之制!
!”
刘长忽然听到这么一句,不由得放慢了脚步,侧过头去打量。
就看到的路边摊位前,跪坐着几个年轻人,他们面前摆放着各类的吃的,旁若无人的谈论起了庙堂大事。
刘长领着众人来到了那里,要了些吃的,就坐在了他们的一旁,偷偷听了起来。憪
只见那坐在中间的年轻人摇晃着头,“你们不曾去过长安,你们不知道长安的贤人到底有多可怕,我曾经前往长安,遇到了一个寻常老者,无论是辩论什么,都将我说的哑口无言,从那之后,我就明白,自己的学问在长安根本不算什么,就回来一直用心学习,学到了现在,也还是觉得学问颇有不足。”
“安国...庙堂要改地方之制,这一点我们都看的清楚,但是三公九卿乃是庙堂的根本,庙堂才完成地方改制不久,怎么会急着改庙堂呢?”
“若不是为了改制,怎么会免农税呢?这就是为了让庙堂不为外物所纠缠,可以安心操办内部的改制之事,还有先前的几次考核,更是最好的证明,如此频繁的考核,这是在为重组的庙堂挑选合适的贤才...况且,地方和庙堂是一体的,地方要改,庙堂当然也要改...现在的庙堂制与地方制不对等,会出问题的。”
那年轻人侃侃而谈,随即又长叹着说道:“不过,这也只是我自己的看法,我也不知道庙堂的贤人会如何决定...反正,他们肯定看的比我们要清楚,或许我们根本就看不透。”
他身边的好友都有些奇怪,“安国,你自从去了一趟长安后,就变了个人似的,总是这般轻视自己,小看地方才俊,我就不信了,长安的能人,当真有这么厉害??”
韩安国仰起头来,回忆着自己在长安所遭受的重创。
“你们是不会明白的。”憪
“你觉得庙堂会如何改制啊?”
忽然有人开口询问道。
韩安国等人急忙转头,就看到了坐在身边的一行人,有老有少,共计四人,正满脸好奇的看着他们,韩安国看着那位高大威勐的人,看着他年纪比自己大,就起身行礼,其余几个年轻后生也行礼拜见。
刘长笑着说道:“你这个年轻后生,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你觉得庙堂要如何改制呢?”
韩安国没有回答,开口问道:“您不像是本地人?”
“哦,我们都是从长安来的贵人,是来这里见一个好友的。”
韩安国笑了起来,“不曾听过有人说自己是贵人的。”憪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韩安国身边的几个年轻人都有些不开心了,这也太无礼了,见面不说姓名,也不回礼,直接就开口质问,就是长安人,也不能如此无礼吧??
韩安国倒是一如既往,他认真的说道:“应当是废除太尉,中尉等职,提高食货府等位,增加九卿的职务,整合诸多官职....”
刘长摇旗了脑袋,“还以为你有什么高论呢,不过如此。”
韩安国的好友有些忍不住了,开口质问道:“既然如此,不知君有何高论?”
刘长低声说道:“我觉得啊,这庙堂改制,那肯定就是废三公九卿,增设三权,一个负责拟定,一个负责下令,一个负责执行...九卿都整合到执行部门里...具体的是这样的...”
那几个后生听的满头雾水,吕禄却忍不住拽了拽刘长的衣袖。憪
您别为了在人前显圣就将庙堂的谋划都给说出去啊!
刘长倒是不在意,反正庙堂大概也差不多完成了,很快就会让天下人都知道,这没什么要保密的。
刘长说的很是详细,几个人听的呆若木鸡。
那年纪后生急忙摇着头,“这算不得数,您是从长安来的,肯定是提前得知了些消息,故意哄骗我们,我们不曾去过长安,自然不知情。”
“那就说说你们这梁国的情况吧,梁国你们熟悉吧?”
韩安国已经察觉到了不妥,不愿意多说,而他的好友明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