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段时日了....”
柴奇顿时觉得两人同仇敌忾,愤恨的说道:“大汉有此奸相,实在不是好事,等陛下回来,我一定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不,为我们讨回公道!”
他正说着,忽然有人推开了门,拿着很多的文书,丢在了那狱友的面前。
“这是今日要操办的公文,你尽快完成!明日我要送到国相府去!”
狱友点上了烛火,拿起了笔墨,开始跪坐在牢狱内办事。憪
柴奇看的目瞪口呆,整个人都因愤怒而颤抖了起来。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
“关起来不算,还要你在牢狱内办公!
”
主父偃倒是习以为常,“反正待着也出不去,处理点文书,还能了解点外头的情况...你要不也来?”
“呵,还是您自己来吧,我就不添乱了。”
主父偃拿起了面前的文书,忽然笑了起来,“我觉得你还是很有必要来看看,滇国尉柴奇闯关卡奏,滇国私自出兵奏....哈哈哈,看来外头正因为您的事情而争论不休啊...”
此刻,宣室殿内,张不疑正在愤怒的咆孝着。憪
“请来做客?他怎么不去请安息王来做客呢?”
“滇国私自出兵,讨伐他国,这是重罪!绝对不能饶恕!
”
韩信板着脸,作为太尉,他却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就是灭掉了一个小国嘛?这能算什么事啊。
“将士灭国,是最高的殊荣,没听说过因为灭国而要遭受惩罚的。”
韩信说出自己的看法,刘安欲言又止,看向了自家的仲父。
刘恒认真的说道:“这件事还不好下定论,还是要让柴奇上书,核实了当地的情况,然后再做打算,况且,就算他有罪,也不是我们可以治罪的,还得陛下下令才行...”
韩信还是保持自己的观点,“就是长回来了,他也是无罪。”憪
张不疑冷笑了起来,“这还轮不到你来说。”
韩信缓缓看向了张不疑,两人对视,张不疑半点不惧。
刘安急忙打断了这严肃的氛围,“这件事先不急着谈论,我们还是聊这个改制的事情...”
在某种紧张的氛围内结束了这次的会议,等众人离开的时候,刘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虽然这些人很好用,但是他们吵起来的时候也很可怕,自己压根镇不住这些人啊,当初年幼的阿父怎么就能镇得住大父留下来的那些人的呢?
他疲乏的看向了一旁的冯唐。
“有阿父的消息嘛?”
“有,说是收了赵王的一个县,然后带上了一大批官员,渡河去梁国了...”憪
“唉,我在三公之前压根就没有什么威望可言,他们若是争斗起来,我无能为力啊。”
冯唐低下头,“我听闻,陛下每次遇到了这样的事情,都喜欢去散步。”
“殿下若是觉得压不住,不妨也去附近转一转,顺路去拜访一趟太后。”
刘安警觉,顿时醒悟。
“对啊!
”
......
“黄河远上白云间~~~”憪
刘长站在船头,看着那波澜壮阔的河水,忍不住的开始吟诗一首,站在他身边的文党,听到这一句,顿时瞠目结舌。
如今的乐府诗正在不断的发展,像刘长所吟唱的这种七言诗,也不是没有,但是就这一句,似乎就超过了目前那些贤人所着的七言诗,带着非凡的意境,不是说当今陛下不通文赋嘛??这是怎么回事?不只是文党,就是吕禄也有些惊讶,陛下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会吟诗了啊??这是从哪里抄来的?自己怎么没注意到呢?
刘长此刻还是保持着面朝河水的风范,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心里却有些焦急。
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什么什么万重山?
众人都安静的等着,等了许久,没等到陛下的下一句,吕禄好奇的询问道:“陛下,下一句呢?”
刘长清了清嗓子,“抬头一看万重山。”憪
文党脸色一黑,这下一句属实是有点对不起上一句了。
吕禄却笑了起来,“陛下若是想不起原句,就莫要自己去补充了,这上半句,陛下是从谁口中听来的?”
“咳咳,梦中所得。”
看到皇帝不愿意明说,吕禄也没有再去质问,只是再次询问道:“陛下这次去梁国,是不是也想要看看晁错?”
“我见他个小县令做什么,朕是皇帝,郡守以下的哪有资格来见我呢?”
吕禄知道,陛下虽然嘴硬,可忽然决定要去梁国,其实还是为了去看看晁错那边的情况,陛下对晁错还是挺在意的,这些时日里,晁错过的可是一点都不好,当初他所设立的诸多制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