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都不知道,当今陛下的剑术,你知道吧?号称大汉一绝...”
卫文君想起老师的话,急忙点着头,“我知道,我的老师曾说,陛下是天下剑法最高者....”
“他的剑法就是我教的。”
卫文君愕然,再次打量着面前这位夏王。
刘赐不屑的问道:“我给你老师说一声,你以后跟着我学就好了,对了,你的老师是谁啊?”
“老师名讳夫,张姓。”
“张夫...张屠??”
刘赐急忙笑了起来,“算了,你还是先跟着他学吧,你那个剑法就是初级版的,等你学会了他的,才有资格来学我的,知道了吧....”
卫文君再三行礼,随即离开了这里,董仲舒看着他离去,有些狐疑的问道:“太子殿下何以如此看重这个孩子呢?仆子能在前院里待着也就算了,甚至还让自己最为得力的两个人来教导他,这娃娃本分老实,看起来也能吃苦,却没看出有什么特点啊...”
刘赐摇着头,“我也不知道,反正外头都说这是我大哥的私生子,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大哥对他很严厉,要求极高,比对我的要求还高,这是朝着培养国相的方向去的,不过,这娃娃也挺可怜的,那么小的年纪,整日被凶来凶去的,四处受委屈....我倒是觉得,大哥似乎不是看重他,而是对他有些意见...”
董仲舒摇着头,“大王出身贵胃,是不会明白的,像他这样的仆生子,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出路,只能继承父祖,成为新的家奴,太子显然是很看重他,如此培养,他要是不遭受这些,又如何能成才?比起良家子,他想要成才,成就事业,就要付出比他们更多的心血,十倍百倍的付出,才能达到同样的地步...大王觉得他可怜,而比起诸多的仆生子,他却是最幸运的...”
夏候赐打了个哆嗦,“这还幸运?这娃娃一天有四个时辰都要去学习...一个时辰练剑法...要是让我这么干,我怕不是要入土了...”
“你大父把你该遭的罪都已经遭了,而他此刻正在遭你阿父当初所遭的罪。”
董仲舒平静的说道。
“他不过是个仆生子,怎么配与我大父相提并论?像他这般人,只能跟我阿父相提并论吧!”
“....你要是这么说,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此刻,在内屋里,刘安正在苦笑着向两位仲父道歉。
“我在安排这刺史的人选,没能及时发现两位仲父前来,没能迎接,实在是有罪啊。”
两人的面色都很平静,面对刘长的儿子,他们倒也没有什么警惕之心,灌阿说道:“无碍,殿下的事情更重要,这地方刺史,定然要安排妥当,刺史虽然只有检察权,但是如果人选不当,很可能与当地同流合污,因此刺史的任期不能太长,时不时就要更换,还要提防他们与地方官的交际,另外,刺史还必须要强势,我听陛下说,刺史只是千石而已,以千石来监察两千石以及诸侯王,若是不强势,那就要变成摆设了...”
陈买瞥了灌阿一眼,“阿...这些事,殿下自然知道,你不必多言。”
灌阿一愣,“是我多言了...”
刘安急忙摇着头,“没有,没有,仲父说的很有道理,使我茅塞顿开,拨云见日...我这些时日里也是为这件事发愁,这人选的问题还真不好确定,地位太高的人不能担任千石的职位,而地位太低的又怕无法制止地方官员...不知仲父可有什么要教我的?”
陈买摇着头,“殿下,官员的任免,最好还是问过张相,张相是最擅长这些的,他给我所安排的左右,各个出色,相得益彰....”
“也好。”
“我们这次前来,一是拜见殿下,二是想说明,我们都是赞同革新的....”
两人并没有在刘安这里待很久,不到半个时辰,就匆匆离开了这里,走在路上,灌阿有些不悦,“你为什么总是要打断我呢?”
“为什么打断你,你还不明白吗?”
“设立刺史就是为了监察地方大员,你就是个地方大员,还跟人家谈什么刺史的人选??你就不怕引起误会吗?”
“可他是太子啊,是长在我们面前的孩...”
“他不是孩子,他是大汉的太子,将来的皇帝,若是在唐王府里遇到你,你跟他说什么,我都不管,但是在太子府里,你就不要将他当作自家晚辈来看待...不然会惹出大麻烦的,陛下近期内的麻烦够多了,不要再给他增添麻烦。”
“哦....买,你有没有觉得,有些时候,我们都越来越像阿父了,你越来越像曲逆文献侯了,我也是越来越像阿父...”
陈买迟疑了片刻,“唔...我大概是有点像阿父了。”
灌阿点点头,沉默着走了许久,他勐地反应过来,大叫道:“买!
你这厮是什么意思?!”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