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薅干净了,他又盯上了那些郡守们,就堵在太子府里,来一个郡守,他就哭上一次...郡守们出手也颇为大方,可要臣派人将他抓回来?”
刘长有些生气,“这竖子!堂堂诸侯王,岂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治理国家呢?想我当年,是通过自己的努力,使得唐国那般强盛,从不求人....”
吕禄提醒道:“陛下,司马喜今天休假了,不在。”
刘长惊醒,“哦,那就算了,让他继续薅吧,薅完了郡守说不定还能薅刺史什么的...也算是干了点正经事,不必管他!”
......
“仲父啊!
!”
“我夏国民不聊生,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甚至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只能住在树上,茹毛饮血,连个火柴都没有,就在我说话的时候,夏国大概就有一百个人冻死了...仲父,我实在不得阿父的厚爱,无能为力,使得夏国沦落到这般地步,若是你们能稍微施予援手,给与些东西,我是感激不尽啊!
”
刘赐擦拭着眼泪,哭的那叫一个伤心,一旁的夏侯赐也是在使劲揉着眼眶,董仲舒低着头,沉默不语,要说演技最好的,还是站在最边边的那个娃娃,哭的是极为凄惨的。
陈买和灌阿瞠目结舌,只是呆愣的看着他们。
这特么怎么如此眼熟呢???
灌阿惊醒了过来,看了看他们的身边,问道:“羊羔呢?”
刘赐瞪大了双眼,“我说夏国人都饿死了,仲父还想要我们的羊?人何以这般恶毒....”
灌阿有些不屑的说道:“这些竖子们没有长进啊,还不如我们呢,当初我们都是站在大王身后,手里抱着羊,统一的嚎啕大哭,你看看他们,哭的也不凄惨,也不带礼物,空口白牙的一顿说,谁给钱啊?”
陈买苦笑了起来,“不曾想到啊,这一天会落在我们的头上,这就是报应吧?”
刘赐看着他们只顾交谈,不给钱,心里也有些不悦。
“两位仲父!就在你们交谈的时候,又死了一百个夏国人!你们都是我的亲仲父啊,就不能发发善心吗?”
灌阿撇了撇嘴,“好,给,我这些年的赏赐也不少,这样吧,我稍后就下令,让家里人给你送去点东西....”
陈买点点头,表示也会如此。
这两位都是彻侯之家,陈买更是万户侯,家里不缺钱,不缺粮食,牛羊什么的都有。
刘赐大喜,急忙问道:“那你们要什么时候下令呢?”
“大概是在死六千个夏国人之后吧。”
“哦....谢谢仲父。”
这两人这才走进了内屋,刘赐大喜过望,看向了身边的夏侯赐,“又有两个郡守答应给援助了,这么一来,夏国定然能迅速强盛起来!”
他在衣袖里掏了掏,弄出了些钱,丢给了一旁的那个小娃娃。
“卫文君是吧?你很不错,哭的很卖力,这是赏给你的,记得要更加努力...”
卫文君收起了钱,“多谢大王!
”
“我有一言,不知...”
“说!”
“我知道大王是心怀夏国百姓,方才如此,但是,这始终不是根本之道,我的老师告诉我,治理国家,要以政,不是以计,计不可长久,唯仁德政可兴盛...”
董仲舒瞥了他几眼,夸赞道:“小小年纪,懂得倒是不少。”
卫文君急忙行礼,“我并非是卖弄文采,只是觉得大王这般行为颇为不妥,难免使得郡守看轻....”
刘赐笑了起来,“你不必担心,我这般年纪,就是传出去,也不能伤了我的威名啊,顶多就是小孩胡闹,可他们送的东西,可都是切切实实的,你以为当初的唐国为什么能那么迅速强盛?不还是因为阿父那一伙发丧团嘛?”
“啊?何谓发丧团?”
“哦,就是我阿父当初带着长安群贤去找诸侯王和大人物们,到了就哭,哭的格外响亮,犹如给他们发丧,因此得了这个美名,方才那两位,大概就是昔日发丧者的一员,才对我颇不在意,我倒是也想搞那般大动静,可我身边没那么多人啊,不然也不会请你来帮着哭,还有羊,我哪儿有钱去买羊啊....”
刘赐感慨着,又拍了拍那小子的肩膀,“你很不错,要继续努力,若是办的好了,将来我回国后,封你为相...长史。”
卫文君急忙拜谢,“我无什么才能,不敢当大王这般器重。”
“不过,我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我还要前往老师那里学习...”
“无碍,等晚上你再过来也行。”
“晚上还要跟着第二位老师学习剑法....”
刘赐顿时得意的抬起了腰间的剑柄,“你跟着别人学什么啊,跟着我学就好了,我给你说啊,我有个外号,叫做长安剑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