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经租房,月亮门那砌了一堵墙,和前院正好隔开了,骆珊珊心里有事,随便和家人们打了声招呼就径直进了父亲的书房,知道他这会儿肯定坐在书桌前打算盘。
“爸爸,我回来了,想在家里住一晚。”骆珊珊一进书房就开始撒起了娇。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骆秉文眉头紧皱,惊讶的问道。
“唉,有件事情很头痛,想问问您的意见。”骆珊珊轻轻的帮父亲按了按肩头。
“是克文的事吧?唉,已经没办法了,我找了很多关系,判判不能再改了。”骆秉文长叹了口气,沮丧的说道。
“是也不是。”骆珊珊摇了摇头。
“这怎么说的?”骆秉文很疑惑。
“我想和克文离婚。”骆珊珊悠悠的说道。
“什么?!这是为什么呀?”骆秉文被惊住了。
“感觉不离婚的后果会很糟,也会托累你们。”
“不会吧?克文的叔叔还是可以依靠的,是不是有人在你耳边嚼了些什么?”骆秉文感觉女儿的想法很突然,疑惑的问道。
“唉,今天我去找了一个人,克文说他的能量极大,他和我说……”骆珊珊就将去找符景略和蔡万钧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父亲,这是关系到家族的大事,她可不敢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