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不好被他抓住了。 等到我们揭露纪元海和陆荷苓手里面的钱来的不正当,那可就是纪元海和陆荷苓求我们了! 一想到这里,马斌打定了主意不再说话,又被纪元海踹了两脚后捆绑起来。 随后,纪元海又回去找了七大爷,把这件事跟他说了。 如果这件事没有别的原因,知青马斌一个人犯糊涂,挨打挨批评一下也就算了;但是既然这背后还有王家撺掇,可能还有其他知青参与。那么事情就得往严重的方面办。 七大爷和纪元海都是同样的想法。 知青马斌那就是耍流氓当场被抓住,要通知公社领导来严肃处理。同时让公社领导来处置王家的事情。 “明天生产队集合的时候,我就去把公社领导请来,处理这件事。” “元海,这件事你还得跟你爷爷说一下。” “既然当场抓住流氓,你们纪家和二小队,也要有一个态度;明天再知道,不如今天提前知道。” 纪元海点点头:“是,七大爷,我知道。” “对付王家的事我就先不说了,人多口杂,免得出了意外。” “嗯,就是这样。” 纪元海在夜里敲响了纪家的门,说了当场逮住一个男知青跑到自家院子外面踹篱笆墙耍流氓,爷爷、父亲、纪元山都激动起来。 “喊上老二,老三!”爷爷说道。 “揍他!”纪元山喊道,“就知道这群知青都是孬种!” 纪元海喊了二叔、三叔后,五个男人跟着他到了村南,见到了被捆的结结实实的马斌。 纪元山上去踹了两脚,打了几下,愤愤不平。 “你娘咧,耍流氓!” “还敢耍流氓不?” 爷爷目光一扫,见到陆荷苓和刘香兰在主屋里,便领着几个人,把这个捆好的知青马斌到了另外一个屋里。 纪元海拉开电灯,明亮的灯光驱赶了黑暗,爷爷顿时摆手:“快关了!” “这电费多贵!” 纪元海只好又关了灯。 黑暗里,爷爷的旱烟锅子一明一灭,倒成了唯一照明的光线。 “这事儿,元海你想咋办?” “我已经跟七大爷说了,”纪元海说道,“七大爷说,明天生产队集合,咱们别松口,抓这个流氓就行了。” 爷爷听后,乐得轻松:“好,老七愿意管这事情,咱家就不用废这个心思了,等明天就行。” 知青马斌原来满怀自信,这时候却是恍然惊觉。 “纪元海!” “你们不能这样!我不是耍流氓!你们不能让大队书记把我当耍流氓的法办啊!” 纪元海冷冷问道:“你不是耍流氓,连续两天夜里骚扰我家里,你是干啥了?” “这都不叫耍流氓,什么叫耍流氓?” “马斌,也亏你是上过学,读过书的,还有点法律意识没有?” 马斌急忙叫道:“我不是故意的,我认错,我悔改啊!” “你们打我也行,骂我也行,不能把我法办了啊!” 纪元海对他却是没有任何怜悯之意:“马斌,你被人当枪使唤了,我也是没办法。” “我要是不把你这个枪给折断,你就还得来我家撒泼,别人的目的就达到了。” “真可惜啊,你也是个有文化的城里小伙子,年纪轻轻就背上流氓罪,往后这个日子可不好过了。” “也不知道你这样的情况,会不会枪毙……要是枪毙,那就更可惜了。” 马斌听的汗毛直竖,浑身一激灵。 “你们饶过我吧!” “大哥!大爷!爷爷!你们都是好心人,我就是一时糊涂,我就是一时糊涂才听了王老二的话,来你们家撒泼啊!我真的,真的没有坏心!” “我也没这个胆量!” 纪元海对此不知可否——现在是自己抓住了他,占据了优势,他说自己没有这个胆量。 如果纪元海和陆荷苓遭殃,他真的会老实规矩,没有胆量吗? 这个知青马斌,就是不明白。 纪元海和王家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连阴招损招都用出来了,你作为一个急先锋,被当场捉住,还想要全身而退? 别想了! ………………………………………… 第二天早晨,七八点钟,生产队的集合哨子迟迟没有吹响。 小山屯的社员们都满脸疑惑地等在队部门口。 没有大队书记和队长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