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女儿红。”
白玉天听过,好生欢喜,没想到张一帆还是个酒中知己。笑答道:“这么好的酒,让它浪费在我的肚子里,甚为可惜,极不应该。”
张一帆笑道:“白少侠,你这话可说错了。昨日你一出手,就赶走了丹阳子那伙歹人,足已名满江湖。这酒,只有入得你的肠胃,才能真正体现它的价值。请!”在前边带着路。
白玉天话别张天龙,跟在张一帆身后,心情舒畅,朝着张一帆的秘境小居柳杏斋走去。
张一帆走在前头,步子不够轻盈,身形不够优美,黑亮的头发闪烁着几根银丝。让人一眼看过,像极了一句言语:“小白,我这么大年纪了,还想着请你喝酒,你该深感荣幸,知足常乐。”
两人一前一后,跺着闲散的步子,左转转,右绕绕,半个兴致,几片言语,来到一院门前。
两颗硕大的青松站立两旁,笔直挺拔,肃然起敬,像极了岁月卫士。
白玉天入得院门,满山满地的杏花挂入眼前,数以千计的蜂蝶乱舞,嬉闹声一片又一片,景色融融,趣兴涟涟。
张一帆见白玉抚摸过一树腊梅枝,一脸陶醉,好生问道:“白少侠,这地儿怎么样,还够格把酒言欢吗?”
白玉天跟上张一帆的脚步,笑答道:“蜂蝶开道,银杏送香,景色满园,美酒千杯不醉。”
张一帆迈开两个大步子,走到柳杏斋的大门前,推开虚掩着的房门,礼遇着白玉天走了进去。
入得房内,白玉天还未来得及将屋内陈设打量一番,两张美丽的笑脸扑面而来,姿色生辉,趣乐成韵。
张一帆见白玉天受到惊吓,连忙介绍道:“白少侠,这是柳柳,这是杏杏。”
柳柳跟杏杏朝白玉天一个礼拜,娇声娇气地说道:“奴家见过白少侠!”言语散开,四只玉手轻抚过来,将白玉天当成古琴,弹拨得有声有色。
白玉天见仙女热情非凡,不好拒绝,被拉到左厢房坐了下来,几个芳香闻过,迎来一个金丝围边的大木盒,里边金光闪闪,黄金百两。
张一帆将木盒往桌上一放,一个甜人的笑容甩出,嘴角生辉,道:“白少侠,今日让你动步,无以为谢,略表寸心。”
白玉天笑答道:“那里那里,盟主召见,岂有不来的道理。”
柳柳一听,娇媚满怀,就是一个姿态优美,提起酒壶。从壶嘴流出来的酒水被阳光一照,瞬间幻化成一道浓缩过的彩虹,沁人心脾。
杏杏两眼星光璀璨,端起酒杯,温润的酒水滑落进她的口腔,粉嫩的桃红小嘴就朝白玉天凑了过去,来个美人当杯。
白玉天觉得杏杏那酒水颜色太厚、香味太浓,自己色谈意寡惯了,将头一偏,拒不受领。
柳柳一见,展开半支舞姿,从身边拿来一个金丝绣着的布袋,一把将木盘里的金光藏起来,放到白玉天的身边,脆语道:“酒水太轻,这袋子刚好,望白少侠随身携带。”
白玉天两手无力,没接住,站起身来,打开天门说亮话,道:“盟主,我白玉天命贱,无须你这般礼遇。你有什么事就直说,能力所及,无有不从。”
张一帆一听,欢言道:“白少侠,不知你听说没有,黄河一剑古槐不满黄河水混,怜爱长江水清,南下作妖,昨日在乱石岗竟杀害了六名江湖侠士。不知少侠觉得此事如何处理是好?”
白玉天笑答道:“武林之事,全由盟主做主。”
张一帆欢欢一笑,道:“昨晚经大伙儿商议,一致认为,当血债血偿,叫他古槐有命过长江,没命回黄河。”
白玉天深感为难,道:“盟主,我昨晚刚跟古槐前辈喝过结交酒,话尽友谊。若是一觉醒来就将情义抛之脑后,未免有损江湖道义,别人会说我闲话的。”
张一帆赔礼道:“恕我刚才失言,白少侠莫怪。”
“盟主,我还有事,失陪。”白玉天拱手话别。
张一帆挽留道:“白少侠,已到饭点,吃了再走也不迟。”
白玉天道:“多谢盟主美意,可惜晚辈还有一本书未读完。”
张一帆笑道:“不知是本什么好书,用得着白少侠如此上心?”
白玉天轻轻一笑,道:“六经勤向窗前读,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马多如簇,书中自有颜如玉。我凡夫俗子一个,对这些美好的事物自是乐在其中,难以自拔。”
张一帆一听,笑声满怀道:“白少侠志向高远,定能心想事成。”
白玉天手一拱,就向外头走去,张一帆相送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