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套行头,将脸蛋放到水盆里洗了洗,将头发整了整,对着水盆将自己照了照,吓了一跳,怎会变得如此英俊!不是脑袋长在自己的脖子上,真不敢相信这就是以后的自己。拿好桃木剑,走出房门,把房门关好,对着刚从东方升起的旭日伸了个懒腰,住在隔壁的萧若云母女也出得房门来。
母女俩见着白玉天挡住了她们下楼梯的去路,很是文雅地搭话道:“这位公子,麻烦你让一让,我们下楼去。”
白玉天见母女俩这般有礼貌,正想说声“谢谢”,谁料母女俩早已从他身边挤了过去,张夫人还在房门上敲了敲,顺便说道:“白公子,起床了,我们在饭堂等你。”
白玉天顿时蒙了过去,人就站在你们后边,你敲那门干吗啊!难道我不穿那破烂的衣服,不留住一身汗臭味,我就不是我了吗?
刚等白玉天缓过神来,母女俩早已下得楼梯去,在大堂靠东边的一张饭桌旁,坐了下来,跟走过来的店小二有说有笑。
白玉天见小二像极了好人,生怕母女俩被拐卖了去,快速驱散心中闷气,下得楼梯,走到母女坐的桌子旁,对着张燕儿坐了下来。
张燕儿见白玉天坐在自己的对面,心儿很是怕生,有些难受,轻声说道:“这位公子,那边有那么多桌子,你干吗非坐到我们这一桌来啊?”说完就低下头,看着桌面,生怕一个走心,会对这位长相精美的公子来个同情,让他留下来跟自己共进早餐。
白玉天心里极不是个滋味,不想搭理张燕儿,将难受的目光投向张夫人。深感意外,没想到张夫人也是一脸的迷茫,两眼的不相熟,弄得白玉天觉得自己有点多余,最少当下对这张桌子来说。
张夫人将白玉天看了几眼,觉得在在那儿见过,有几分相熟,又不敢肯定,一个把握不准,温言道:“这位公子,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到其他桌坐吧。”
白玉天有些接受不了,心想:“要我保驾护航,连顿早餐都不能坐到一块儿吃,太欺负人了。”为了浇熄心中的怒火,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
张夫人见白玉天穿着讲究,貌相俊美,又不愿意离开,深怕女儿松动凡心,什么也没说,牵着女儿坐到旁边一桌。刚等女儿坐了下来,顺手往楼梯口上边一指,对着走过来的店小二道:“小二哥,麻烦你帮我叫一声住在楼梯口那厢房的白公子,让他下来吃早餐。”
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玉天心酸言苦道:“萧夫人,你们母女俩是不是太过了!”
张夫人听过,两个美丽的眼睛生出两道无辜的目光,甩给白玉天,一脸的不解与疑惑。
张燕燕听过白玉天的声音,好生熟悉,好似昨天听过,不禁朝着白玉天细细地打量了几眼。只见他那一双明亮的眼珠子里,闪烁出缕缕清辉,温润、和暖。一个接收,心儿好似有个喜欢,不禁感叹道:“竟然是你!”
白玉天见着张燕儿那傻乎乎的模样,冷嘲热讽道:“认出来了,好厉害!”
张燕燕一个偷笑,羞怯怯地低下了头,再抬头时,面条已上桌。
白玉天将母女俩看了一眼,道:“下次要是再这样,我就走了。别以为给我一百两银子,我就活该被你们欺负。”言语落,赶紧吃起面条来,生怕凉了,少了个味道。
张夫人听过,暖暖一笑,欢声道:“有什么好生气的。谁叫你换上这种衣裳,再梳理一下,判若两人,叫谁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同着女儿吃起面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