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次哪怕冒点风险,也要一举功成,而他的希望,主要就在李靖身上。
十一月初,李靖的先锋军率先开拔。
在此之前,杨铭下令调拨四万民夫,一万骡,五千牛,三千驴,为先锋军后勤辎重部队,这就是为什么辎一、辎二、辎三、辎四的将领,是亚将,因为他们四个负责领导这四万民夫和牲畜,来押送粮草。
总管>亚将>军将>副将>子总管>押官(骠骑将军充任)>旅帅>队正>火长。
遭遇会战时,因地制宜,大军可以摆出十二套军阵,其骨架为七军:右虞候(先锋),右军(侧先锋),左虞候(殿后),左军(策殿后),左厢野(左助将),右厢野(右助将),中军。
助将,就是支援部队。
浩浩荡荡的大军一眼望不到头,经关中北上,过榆林,进入驰道,然后开赴涿郡。
除了李靖这一路先走之外,剩下有七路,也是从关中走,关中子弟这一次又将扛起大任,大隋精锐出关中,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沿路官道,送行的家眷挤挤攘攘,哭诉着为自己的儿子,丈夫,兄弟送行。
大隋历来行军有一个习惯,将士出征,会携带一个小布囊,里面包着家乡的一捧土。
有句话叫做哪的黄土不埋人,不是的,只有家乡土才能埋我,身上带着家乡的土,一旦战死沙场,也算是被故乡土掩埋,可以魂归故乡。
各路大军,皆佩带其麾下特有的军徽,号为军记带,擅离本军者,要验军记带,如果不属于本军,谁抓到的,谁负责杀。
军中不准言官称,你平时是做什么官的,我不管,你在军队是什么职位,我就称呼什么职位。
比如那些慰抚使,本职官位都很高,但是军中一律称之为使君。
使君,奉天子之命,赴任四方者。
广平公主杨文锦,也跟着丈夫走了,整个关中,卫士、民夫、家眷、僧道.整整走了三十八万人。
杨铭亲自出城,为各路总管壮行,策骑马上,望着军威鼎盛的大军,杨铭朝身边从洛阳赶来领军的于仲文道:
“卿肩负大事,该决断时当决断,不要听那个刘士龙的,实在不行,就杀了。”
于仲文嘴角一抽:“杀了算谁的?”
他做为行军总管,最讨厌的就是监军,听话还好说,不听话,他是真想让对方死,何况他跟那个刘士龙完全就不熟。
“总不能算我的?”杨铭诧异道:“你不至于杀个人都不会吧?”
于仲文呵呵一笑:“那也得分人啊,陛下派在我身边的人,我有几个胆子敢杀啊?恐怕也只有殿下敢。”
“打个比方啊,”杨铭道:“如果高句丽求降,那个刘士龙要受降,你接不接?”
“那得视情况而定,”于仲文道:“若敌军强弩之末,我便受降,若还有一战之力,恐为诈降,就不能受降。”
杨铭呵呵道:“真降与诈降,这就无从分辨了,敌军实力残存几何,也无法判断,稳妥起见,你只能选一个啊?”
于仲文皱眉道:“我倒是听懂了殿下的意思,您是希望我不受降,但是陛下有旨:承诏慰抚,不受大将节制,受降与否,最后也不是我说了算。”
“所以我希望你自己决断,不要听一个文官,他懂什么?”杨铭道。
于仲文沉默半晌,摇了摇头:“君命不敢违啊。”
你可真够谨慎的,杨铭无奈的叹息一声:
“那就请延寿公记住孤的一句话,此战若败,父皇不杀你,我必杀你。”
于仲文浑身一震,目瞪口呆的看向杨铭。
杨铭策马掉头,冷冷道:“天色将晚,延寿公一路顺风。”
于仲文赶忙行礼:“臣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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