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生前受了不少苦。
既是已经死了,红衣拍了下马屁股,将马赶到马厩。
“便宜他了。”
程御没有进门,找到沈漾之后,他就没啥大用了。
本想安静离开,沈漾从沈唐的怀里挣扎出个脑袋,“程御,你干嘛去。”
程御没有回头,“我先走了。”
沈汉拉着程御的袖子,这次找沈漾,还要多亏了他。
“二狗子,中午吃完饭再回去,家里就你自己,也没人做饭。”
很多年没人喊过这个名字了。
程御手心缩了一下,眼神有些茫然,沈秦过来搭住他的肩膀。
“就是说,尝尝大哥的手艺。”
他被拽进沈家的院子,而上回来,他连门都没进。
沈唐不露声色的抹了把眼睛,蹦蹦跳跳,“我去帮忙。”
院子的梧桐树下掉了一地的紫色泡桐。
谢言川端来茶水,递给程御一杯,他们对待程御的态度,好像自然而然。
程御有些不知所措,但内心明白,他安心这种不知所措。
那之后沈漾过了几天舒坦日子。
村里的人成群结队的过来探望,看见沈漾的胳膊,变着花样的骂许峰庆一家。
十月上旬。
暗卫已经来提醒谢言川两回了。
谢诏近来要去军营,提醒谢言川赶紧走。
他还想多磨些时日,还是被沈秦提着耳朵,“够了啊,可别给我妹妹冠上个红颜祸水的名声。”
“回去回去。”
他也该走了,毕竟现在可不是副将,而是正儿八经的昭勇将军了。
谢言川被赶到马上,沈漾出来送他,看见小谢公子狗脸委屈。
她静静的笑,“好啦,日后若有时间,我会去军营看你,和大哥的。”
那个明显的停顿。
谢言川肉眼可见的心情好起来。
当然一边的沈秦气成河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