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都是固定的。
这会子到了刘墨的队伍。
其他人都出来集合了,刘墨往帐篷里看了一眼。
“得了,先走吧。”
等到谢言川把沈漾的信看完,沈秦他们已经练了小半个时辰了。
军营里不让带饰品。
谢言川把玉雕塞进自己的包袱,二月下旬的天气还是冷的很。
边疆本就人少地稀。
说话的时候哈出白色的气。
杨兵礼从梧桐县仓皇而逃,就在谢言川即将追上他的时候。
这人一头扎进南疆的树林。
他占据天然的地形优势,饶是谢言川也不敢轻举妄动。
无奈只能退到军营,以小兵的身份参兵。
一方面是有个安身之地,另一方面也好随时注意杨兵礼的动向。
谢言川本意是让沈秦先回明悟城。
不必在这受罪。
沈秦偏偏不,他当初答应沈漾要替他照顾谢言川。
断没有提前离开的说法。
两个人暂时在军营扎根。
以谢言川对杨兵礼的了解,他吃了大亏,肯定会想办法讨回来。
而他既然能承海棠社老板的位置。
在南疆估计也有一定的话语权。
届时不晓得是不是大宁和南疆的斗争。
刘墨懒懒散散的靠在身后的木桩上。
看见谢言川进来,他抬抬下巴,“来晚了,自己加练半个时辰。”
若是往常。
谢言川就算听话,那也是一副旁人欠了他八百两银子的臭脸。
今个破天荒的,他还应了刘墨一句。
“嗯。”
少年走到沈秦旁边,一人粗的木桩双手举起,毫不费力。
刘墨哦哟一声,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
“小子今天心情不错啊。”
沈秦和另外的小兵两人推动石磨,他声音低低的。
“知道你的信长,也没必要看这么长时间吧。”
那一股子扑面而来的妒忌。
谢言川不知道想到什么,垂下眼睛轻轻笑了笑。
三月上旬。
院试的结果出来。
儒知书院亲自来人同沈家报喜。
说沈隋和沈唐都考上了,不仅如此,沈三公子以第一名的好成绩拔得头筹。
这可是祖上冒青烟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