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推理。” 早上,我习惯地开机看消息。 因为怀孕后怕赵凌云怕影响我睡眠,就每天晚上睡前给我关机。 我一看有好几个白发妇人的未接电话,我随即拨了过去,那头的老太太张口就说:“大师,我做了一夜的噩梦,梦里我闺女一个劲喊我,那声音好像被闷在罐子里似的!可是我没听错,是我闺女的声音,是她在喊我!” 我怔了一下,问:“你没看见她人吗?感觉她在哪里冲你叫呢?” 她喘着粗气说:“看不见人,光听见声音,那声音就是从外面传过来的,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方向啊。” 我也懵了,不清楚是当妈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真是她闺女的魂魄给她托梦。 我说:“奶奶,您别着急,一会我就过去。” 那头哭着说:“大师,太谢谢你了,我等你来呀!” 我把事情和赵凌云说了,他沉思一下说:“有可能,她女儿的魂魄就在她们自己村里,离老太太并不远。” “啊……会是这样吗!”我惊叫。 赵凌云点头,跟我分析:“应该是昨天你在她家里招魂,她感应到了,可是魂魄被封着出不来。晚上趁阴气浓重的时候就开始呼喊妈妈,让妈妈救她。” 我捂住胸口,要真是这样,那个姑娘的魂魄这三年里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急切地抱住赵凌云的胳膊,“老公,你今天先别急着回家装修房子了,帮帮那对可怜的母女吧。” 赵凌云看我这么着急,摸摸我的头发说:“行,吃了饭咱们就过去。有我,你别忧心。” 我心里立马如一块石头落地了,只要有他,我自然就不会再忧心了。 我吃了一颗聚阴珠,就雷打不动地坐在床上修炼。 修炼完了,兴冲冲拿起手机去厕所,我总是一早边上厕所边上头条看新闻。 一看刚刚缓和的心又咯噔一下:本市又有一名女孩被害,尸体从郊外农田里找到的,是一位早上下地的农民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