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快看,又有三名女孩遇害!天呐,这罪犯也太猖狂了,黑社会也不敢这么干呀!”我坐在马桶上尖叫。 赵凌云在厕所门外安慰我:“别激动,我看见了,他们早晚跑不掉。” 我叫:“什么早晚跑不掉,他们敢这么干,说明他们有恃无恐,不知道还会祸害多少无辜少女呢!天呐,太可怕了,简直是恶魔在人间呐!那些警察干什么吃的。” 我说到这里猛地心里一寒,“老公,是不是真的是恶魔干的,你忘了之前王老太太村的老宅子里,那些恶鬼当年在人间就是肆无忌惮地祸害人呀。” 赵凌云没回答我,只是温声说:“这都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大早上的,别弄坏自己的心情,赶快洗漱了出来。” 我当然懂他的苦心,想想自己是孕妇,我就努力平复一下心情走出洗手间。 外面,兰兰也知道了这件事,脸上也满是恐惧和愤恨,说以后晚上还是不要出去了,太可怕了。 赛潘安说:“怎么,他还能伤到我们?放心,没事的。” 我跟赛潘安说了白发妇人刚才电话里的内容,赛潘安咂咂嘴说:“这是交给你老公吧,我和兰兰在家看脏事。” 我说:“你行,今天咱们就分工。对了,黄仙家,你再去打听一下那三个女孩遇害情况,看她们是怎么死的。” 黄小爷爽利地答应:“放心,准打探得明明白白。” 我们都相信他的实力。 吃了早饭,我和赵凌云去了白发妇人家里。 这回赵凌云也不隐身了,我跟老太太介绍说他是我对象,老太太肉眼凡胎,也看不出他是人是鬼。 赵凌云对着老太太问:“老人家,你仔细回忆一下梦境,有什么细节吗?” 白发妇人努力回忆,她忽然一激灵,说:“我好像听见我闺女除了呜呜噜噜地叫妈妈外,还叫出哥哥!” “哥哥!” “对,是哥哥,我越想越认定她叫的是哥哥。” 赵凌云严肃地问:“老太太,你说呜呜噜噜,你闺女的声音到底是什么模样,你之前不是说像蒙在罐子里吗?” 白发妇人说:“是呀,那声音听起来很闷,也不清楚,就像被蒙在罐子里缸里发出的声音,但是那语气又像是在罐子里有水,她在罐子里泡着水使劲喊出的话。” 我和赵凌云面面相觑。 赵凌云又确认:“你确定是你女儿的声音?” 白发妇人苦着脸说:“大师,她是我闺女呀,她的声音我还能听错,就算我闺女变成哑巴,叫唤的声音我也能听得出来。” 她的话不夸张,一个母亲还能听错自己女儿的声音? 我正不知来。” 白发妇人有些紧张地看着赵凌云问:“大师,这事跟我儿子有关系吗?” 赵凌云说:“你女儿不是在向你求救的时候喊她哥哥了吗,那也该给她哥哥求救对不对。” 白发妇人顿悟,说:“对对对,我咋没想到呢,大师,我这就去儿子家叫他过来。” 赵凌云拦住她说:“老太太,别去,打电话就行,而且也别说叫他来干嘛,就说你找他有点事。” 白发妇人不懂他的意思,但还是很配合地照办了。 而我,隐隐猜到他的用意了。只是心里不敢相信,他是亲哥哥呀! 白发妇人给儿子打起电话,居然说她蒸了孙子爱吃的肉包子,让儿子过来拿。 我和赵凌云对视一眼,难道不撒这样的谎儿子就叫不来吗? 她儿子很快来了,这个人给我第一眼感觉就挺冷血,又令人反感。 他又高又肥,脸黑眼小,一脸凶相。他看到我们立刻猜到了,当场就指责母亲:“我说妈,你又犯神经病了,又到处找神婆乱看了?你真是死性不改,我妹妹死在南方了,这几年尸体早就化成灰了,你就不能正常点呀!” 然后转向我和赵凌云呵斥:“你们走吧,我妈精神不正常,以后别听她的话跑过来。” 这是下逐客令了,我冷笑一声站着不动。 白发妇人忙给我们说好话,说他儿子被她天天找闺女找烦了,让我们别往心里去。又转向儿子,一脸哀求地说:“孩子,别这么说人家,人家是真心来替我找你妹妹的……” “我再说一遍,我妹妹已经死在南方了,尸体早就化成灰了,你找什么找!”他咆哮。 我给吓了一跳:他那模样就像一个磨刀霍霍的屠夫向着猪羊。 “你吼什么,你就这么对你自己母亲说话!”赵凌云怒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