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迎上去,佯装好心问他:“美男子,这1888的服务如何呀,是不是爽到起飞?” 他一脸享受地说:“倒是没起飞,睡着了,雾草,这一觉真舒服呀。” “啊这……”我疑惑地盯住他的脸。 看起来他确实是很享受,难道,我的小费白花了? 可是这钱我又不能找人家退回,这多难堪呀。 我窝着一肚子气和赛潘安坐进了车里,刚启动车子,眼前出现一张百元大钞。 我心一格噔,盯住赛潘安问:“你……给我钱干嘛?” 他施施然说:“你的钱呀,不是你给技师的小费吗,让她给我做的时候加把劲。” 我脸唰地红了,这是什么情况……那女技师跟赛潘安有一腿? “那个女技师是黄嘤嘤的族类,我们早就认识。” “妈耶糗大了!”我捂住了脸。 又厚着脸皮给自己解围:“那啥吧美男子,我不是怕技师不卖力服务你吗,就给了她一些消费让她尽心尽力呵呵,呵呵。” 赛潘安呵呵,呵呵笑笑,脸色一正,说:“我知道。” 我缩缩脖子,硬着头皮说:“你知道我一片苦心就好。” “一块劳力士手表。” 我像挨了当头一棒,手脚冰凉地看向他:“你说什么啊?” “我说的很清楚呀,想让我原谅就补偿给我一块劳力士手表。当然,你可以选择不求我原谅。”他两手抱臂,身子仰靠在车座上,长腿一条压一条晃着。 要多嚣张有多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