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嘿”“嘿嘿嘿”笑着,手搭到他肩膀上讨好:“美男子,赛男神,看看你真会开玩笑,我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嘛,你还当真了不成。好了好了,中午有大餐吃,我朋友李砚池请客。” “那啥吧,她在本市买的那套房子是凶宅,里面自杀过一个年轻孕妇,怨气可不是一般的大,估计都变成厉鬼了,咱得赶快过去看看。” “劳力士手表专柜就在附近的商场里。”他冷冷地说。 我心一寒:看来这厮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可是一块劳力士手表至少也得几万块起步,这不割我的肉吗?哦不,是剜我的心呐。 “那个,赛仙家,劳力士手表很贵的,华而不实,要不咱看看别的……” “那算了,看来你不需要我原谅。”赛潘安把两只手臂往脑后一枕。 “哎不不不,美男子,你是咱堂口的头牌,顶梁柱,是我最给力的保镖,最交心的朋友,一块手表算个毛线呀,哪有你万分之一重要。走走走,买买买。”我认输。 看着赛潘安将一块劳力士手表戴在了手腕上,我心在滴血,血在烧,肠子悔青…… 刷卡交了钱,我浑身像被抽去了骨头,像个游魂般跟着赛潘安走出商场,坐进了驾驶室。 赛潘安好心地说:“车我开吧,你坐过去。” 我下车坐到了副驾驶上,整个一行尸走肉。 几万块,一下子没了,而且是变成赛潘安手腕上的表不是赵凌云手腕上的表…… 赛潘安帮我系好安全带,开车去奶茶店找李砚池。 他慢悠悠地说:“别心疼了,不就是几万块钱嘛,又不是花不起。” 我强忍着泪水,挤出一个笑脸:“说的是。” 买都买了,我不能太小家子气不是。 “明天骆茵茵要去省孤儿院探望孤儿,刚才那个女技师还有一个隐藏身份,就是骆茵茵是私人美容师。”赛潘安爆出一个大料。 “啊!”我猛地一激灵,顿时精神抖擞,“真的呀,太棒了,那她肯定对骆嘤嘤了如指掌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那咱们明天出手!” 赛潘安玩味地看看我,“不心疼那几万块钱了?” “笑话,我魏香香是那种浑身铜臭的人吗?我一个拥有千年灰仙的堂口主会在乎那几万块钱?你信吗?我是不信。赛仙家,美男子,快快快,快想个万全之策报复骆家那臭婊子。” 赛潘安不跟我磨叽了,正色说:“骆家人作恶多端,那骆茵茵虽然不是主谋,也是帮凶。虽然赵将军已经再暗中布局整垮骆家了,但骆茵茵你等不及,咱就单独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先开开荤。” 我急切地说:“对呀对呀,明明当时她挟持我,还害你受伤了,又害我老公修为尽失,而她却得偿所愿美美地四处嘚瑟,哼,天容我不容! 赛仙家,你诡计多端,哦不,足智多谋,你想个万全之策吧。怎么让她受到致命打击咱们又不犯法?” 赛潘安“啪”打了一个响指:“做做身体肚子饿了,去找你朋友吃大餐吧。” 你妹!我咬着后槽牙骂。 当然是在心里骂。脸上笑靥如花:“好好好,我朋友也等急了。” 李砚池很大方,请我们去市里大饭店吃了大餐,然后领我们去她的房子里。 她一推开房门,我就嗅到一股阴寒之气,且房里的空气阴郁粘稠,这不仅仅鬼气还有很深的怨气。 但这气息我感到浑身不舍,而且心里发寒,说明我的能力根本不是房间里鬼魂的对手。 再看李砚池,她虽然什么也感知不到,但她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牙齿咯咯打颤。 我伸手抱住她,小声安慰:“别怕,我仙家是修炼千年的灰仙,什么鬼呀怪的都不在话下。” 李砚池脸埋到我怀里不敢说话。 赛潘安在房间里定了片刻,手一挥在房间里设了个结界,好让那鬼跑不出去。 他又把窗帘一一拉上,把阳光挡在外面后,屋里顿时暗沉下来了,同时那阴气也来越重。 我不得不提起灵力来保护自己和李砚池,不然她会晕倒的。 “自己出来吧!”赛潘安对着卧室的方向说。 李砚池在我怀里猛地一哆嗦,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紧紧缩到我怀里,头也死死抵在我肩上。 一位身穿棉睡衣,肚子微微隆起的年轻女人飘了出来,她面目阴狠,两眼怨毒。 看见我们,她忽然一张嘴,“啊”尖声厉叫,接着两手一伸,那细细的胳膊像橡皮糖一样弹出老长,两只手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