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般急切地回吻。 几天的火,她快烧成灰。 天边闷雷隐隐响着,空气里潮湿汇聚。 剧组收工,很多人过来说新年快乐,说年后见,说无数吉利话,盛檀一一笑着回应,却手脚酸麻,一句也没有听清。 酒店里热闹,大家都回来收器材,拿行李,恋恋不舍昂贵的海景房,准备去机场回家,走廊里吵吵嚷嚷,外面雷声沉闷,在天际酝酿。 没有人留意盛导跟燃燃进了哪间房。 很多扇门开了又关,砰砰响声里,谁也想不到门板之后,阖家欢乐的除夕傍晚,会 有什么暗火在无人知晓处沸腾滔天。 房里没开灯,窗帘也完完整整敞开着,外面是空茫的天和海,浓云跟浪潮融为一体,互相交缠,没有边际。 电光穿透黑灰云层,刹那里照亮阴暗房间,沾了水的两件外套掉到门口,胡乱踩在脚下,长裤腰间被扯松,绷带干了又湿,海水被沁出的汗取代,衣服胸前的拉链撕开,黑色蕾丝包不住满溢的雪,被骨节狰狞的手拽下,换来不堪忍受的婉转。 浴室门是撞开的,热水瀑布般淋下,房间里的空调运转着高温,跟门缝扑出的白气冲撞融合。 分不清是哪里的水在泛滥,被玩过又冷落了许久的枪炮逼着瑟缩的蕾心,转而压到瓷白小腹上要把人烧穿。 盛檀推着陆尽燃避开头顶直冲下来的水流,压着他后颈,踮脚去够他唇。 脚下水洼湿滑,她站不稳倒在他身上,碰撞让彼此喉间涨着的声音渗出,低哑粗重和娇柔旖旎,点着每颗水珠里一触即发的火.药,他低头亲她,肌理贲张,筋络浮现,要夺取呼吸的攻势,搅她腿软。 盛檀眼前被水迷蒙,湿发被他拂向脑后,她问:“想我了吗。” “◙()_◙” “你还要回避?!” “你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到底要严防死守到什么时候!” 陆尽燃不闪不避,迎着她颤动的目光往前逼近,她膝盖随之折起,踩得更用力,碾着他咽喉上青筋。 她没有时间了。 她想得到。 “你要不要。” “你爱不爱我。” “阿燃,”她腿随着他的咄咄逼人逐渐抬高,露出那处他无可抵抗的蛊,她眼帘半合,说了第一句直面感情的话,“我想你。” 不是喜欢不是爱。 一句想你。 就让人溃不成军。 陆尽燃偏头吻了她纤瘦的脚踝,握着她小腿,猛的把人拉近,她背蹭过下面浴巾,粗粝刺着敏感的神经,想要挣扎已经太晚。 他在漫天电闪雷鸣里,咬住她血红的耳廓,声音沉哑撞进去,答她每一个问题。 “想你。” 枪炮到达极限,水洗过的玫瑰在挤压里殷红。 “忍不住。” 不能匹配的轮廓微微沉碾又后退,在折磨里翻搅温泉。 “要你。” 他额角的汗滴到手臂,再滑到雪原上充血的樱果,看她折颈般后仰。 “爱你。” 外面大雨骤然瓢泼,凶猛敲打玻璃,屋内仿佛漏了天光,烧热的雨水也在放肆横流,不成句的泪音混进雷声里,震耳欲聋。 陆尽燃吮着她的脉搏,闯入他的天堂和炼狱,他灼红眼底晃动的水光滑出,滴到她滚烫锁骨。 要怎么收敛忍耐,才能装作像个人,不把这个随时要抛弃他的人摁在这里疯狂地橄烂弄坏,离不开他。 “老师,”他掉着泪,吞下她所有战栗,温柔嘶哑,“这次换我来教你,该怎么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