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男友,现在不能见光的恋人,暂时要偷着才能亲热的伴侣,”盛檀笑了声,专会戳心,“怎么,不愿意了吗。” 男友,恋人,伴侣,每一个都是让他赴汤蹈火的身份,也每一个都被她加了限定的前缀。 看似是许诺给他未来,等以后,就能变成正牌男友,公开的恋人,一生伴侣,可他知道,那些词代表的,是她心里必定的分开。 陆尽燃眼睫覆下,压住里面的烫,哑声说:“我愿意。” 那你愿不愿意,试着每天爱我一点,等到了你计 划结束的那天,能留给我一线生机。 盛檀只是一两天没离陆尽燃这么近,就好像身体都酥掉了,融在他身上的气息里,嘴唇干涩,舌尖热得发痒,被这幅优越身体吸引着,自动开始不满足。 想做更多。 她脸颊贴着他,问:“你是会打架的吗,那会儿全组都被你吓住了。” “⧫” 陆尽燃矢口否认,“是苏白会,我带入他了。” 盛檀没有纠结于此,她今天有太多话要问他,根本无瑕太过迟疑某一个:“你就没怀疑过吗,网上那么多关于我的传言,你真的一个也不信?” 陆尽燃一秒都没有迟疑:“不信,你最干净,你只想纯粹的拍好电影,没人能玷污你的镜头,如果有人说你脏,那就是这个世界太脏了。” 盛檀本能地揪紧陆尽燃衣服,一动不动伏在他背上很轻地喘,有细细密密的箭,说不清从哪里射出,迅猛穿进她的肋骨,扎到自己也看不到的深处。 那会儿背着人红了眼角的酸涩,毫无预兆回到她身体,闷在鼻腔里。 她做导演,就是要拍故事,塑造无数人的人生,用来拉着自己跳出这个并无留恋的世界,当初她上学,第一个买到的手持摄像机,是用陆尽燃给她的家教钱,她兜兜转转去外面拍了很多风景,其实镜头里拍到的第一个人,也是那年穿着高中校服的陆尽燃。 盛檀掩饰着笑笑:“你干嘛,像个哥哥的语气似的,拜托对自己的年纪有点清楚认知,今天你露脸了,我刚才随便刷刷,你暴涨了一堆姐姐粉,都说你在给被污名化的事业女生发声。” “我没那么伟大,也不博爱,”陆尽燃侧了侧头,垂眸看她,“我只是盛檀一个人的战士。” 他喉结滚了滚。 是很想让你叫哥哥,做梦都想。 盛檀忍不了继续这么从背后搂着了,她抬起来想绕去前面,陆尽燃先一步回身,揽过她后颈拉近,很轻地吻了她嘴唇。 就一下,接着他离开,停在半掌之外的距离,灼热呼吸把她包裹,侵袭得她唇肉热跳,口腔中水分蒸腾,偏偏他又规矩起来,乖得不行,不肯深入。 盛檀难耐地抓了抓他发梢,扣过来咬他微张的唇瓣,刚尝到温度,门外就响起江奕扯着嗓子的喊声:“盛导,盛导你在哪呢,演员联系好了,就你选中的那个,人在京市本地,特别积极敬业,一会儿就到!” 他挨个门敲着,马上就到这间教室,盛檀闭眼忍住,跟陆尽燃拉开距离,往门口走,才走一半,江奕直接推门,见两个人单独在一起也没多想:“跟燃燃聊着呐?盛导,你先别哄他,咱得准备去开会了,跟新演员磨合剧本。” 这个会是盛檀定的,等赵挺的新演员到达后,为了让他尽快进入状态,涉及到的演员要集体开一场剧本研讨。 只是没想到新演员速度这么快,打完电话,半个小时人就来了,他也看到了网上沸沸扬扬的新闻,举手跟全组发誓,会认真拍好。 剧本研讨,盛檀和几个副导演,编剧都要参加,有对手戏的演员包括陆尽燃一共六个人,一起去了一楼的小会议室。 会议室里是一张长桌,横向并不宽,跟普通写字台差不多,但纵向够长,左右相对能坐得下二十人。 位置够宽松,大家就互相没坐得太近,各自选了舒服的位置。 盛檀坐在左边第一个,陆尽燃状似无意地挑了她正对面,盛檀眼尾微挑,溢出的一抹流光刮过他鼻梁嘴唇,要说一尘不染的,还得是他这张纯到极点的脸。 大家坐好,盛檀收起心思,给新演员讲戏。 对方悟性很高,专业能力也没得说,沟通顺利,没一会儿就熟透了人物走向,挨个跟对手戏演员探讨。 他这样,全组都很欣慰,盛檀也渐渐放手,不再参与,让他自由理解,没过多久,这张会议桌上的格局就悄然改变。 副导演们还心有余悸小声议论着今天的事,简梨坐在盛檀身边,一直捏着她手安慰,确定她没事,才专心跟演员研究剧情,另外的演员们互相凑作堆,都很火热。 只有已经聊完的陆尽燃,坐在长桌最尽头,眼睫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