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颜色,眼底是只有自己知道的冷静清醒。
陆尽燃刚换的纱布被汗入侵边缘,她缓缓给他擦掉,鼻息陷入他干净清冽的荷尔蒙包围中。
“这场戏不会太直白,艺术为主,”她问,“你可以吧应该有经验”
陆尽燃垂眼看她,手指在不微为人知的地方要把洗手台的理石掰断。
“没有,”他说,“我没做过这种事。”
他有过。
在她做家教时误把沾满花果香的衣服放在他床上,在她淋雨用他的浴室在同一个花洒下冲过澡,在她夏天手臂沁汗坐到他身边轻柔讲题,在他感情压抑下她每一次忘加设防的亲昵,他都备受折磨,罪大恶极。
盛檀挑了下眉:“这话可信吗你没有过生理反应”
陆尽燃注视着她眼瞳深处:“生理反应,早上和梦里我控制不了,其他的,我没做过。”
他做过很多。
她在身边,她走后,这五年辗转熬过来的日子,他在梦里推开她的裙摆,她手腕硌着他额角,抓他发梢,她背靠着沙发或门,咬破他嘴唇。
就连醒来,也要对梦里的姐姐大逆不道。
盛檀耳根在光明正大地升温,继续审问:“大学里没有喜欢的女同学”
“从里没有。”
当然没有,只有她。
“那种小电影”她问,“不用不承认,大学宿舍里男生大多都会呼朋引伴。”
陆尽燃说:“不看,恶心。”
恶心,只想看她。
盛檀伸手抵住他的腰:“对人,任何人都算,没有过冲动”
他盯着她,喉结滚动:“没有过。”
有。
比如现在,此时此刻。
烧着忍着,呼啸沸腾。
空气温度太高,严重缺水。
盛檀说:“这么纯。”
陆尽燃干涩地“嗯”了声:“我不是野兽,没有感情,哪有欲,我喜欢才会冲动。”
“怎么办导演,”他如一块纯白冰片,任人挥霍涂画,无措地求助,“这场戏我一窍不通,拍的时候会给你丢脸,但是这种事,我又不可以要求你帮我找感觉”
浴室里热得呼吸也能点燃。
盛檀潮湿的长发从肩头滑下,她红唇微翘,搭着陆尽燃的后颈压低,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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