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树皮没什么两样似的。 不过,周游注意到,少年眼睛终的血红之焰,仿佛被无形的泪水冲洗了似的,似乎浅淡了许多。 少年虽然没有再看周游,但他仿佛闲庭信步似的,竟踱着小步子,走到了周游身旁。 “你……”周游很想和那少年说说话,可是张张嘴,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也许周游这一声轻唤实在太短促且轻,少年像是根本没听到似的,只略微仰了仰头,对树精道:“遮掩?这样的事儿我从不会做……” 周游在腹中反驳一句:“真是大话!你遮掩的事儿还少吗?” 只可惜少年并不能听到周游的内心,仍旧在对树精说着话:“……你听不到我的心声,不是因为我对你隐瞒,只不过是我此刻根本没有什么要说的要想的罢了。” 树精张张嘴,倒也无法反驳他。 少年站定在周游身前半步远的地方,依旧淡淡道:“现在要做什么再明白不过了,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