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了,等这一桌子菜出菜了,我就立刻回去陪你。” 一旁,红姐说最近老是做噩梦,问鼻大炮干什么去了,我骗她说大炮正忙着呢,好得很。 互道一声珍重,我便挂断了电话。 这一日中午,艳阳高照,甲板上热浪滚滚,大家都躲在宿舍里吹着电风扇。 拖轮就像一个年迈的老人在太阳底下打盹,昏昏欲睡。 我躺在床上,双手抱着脑袋,盯着天花板发呆,脑袋里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就眼皮打架了。 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间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谁呀?” “我,瘦猴。” “进来吧。” 王小亮推门进来,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也起身,盘腿坐着,甩了甩酸痛的胳膊问道:“有事吗?” 王小亮狐疑道打量着我,坏笑着说道:“杜哥,多亏我没直接推门进来。” 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王小亮又说道:“你胳膊怎么了?” “麻了。”我随口说道。 话刚出口,突然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踹了王小亮一脚。 “瘦猴,你个不正经的,怎么也这么低级趣味了。” 王小亮挠挠头,苦笑一声:“这一晃两个月了,天天就这几个鸟人,憋的我都快把天捅了个窟窿了。” 这话不假,这段时间以来,大家都为了沉船伤神劳力,如今一切接近尾声,所谓饱暖思淫欲,再加上多日来的孤独寂寞,每个人其实都憋着一股子邪火。 王小亮用胳膊肘捅了捅我:“杜哥,你可要小心了。” 我疑惑道:“什么意思?” 王小亮将段怀仁给他做的假腿拆了下来,拿在手里把门给关上了。 “神神秘秘的,有话就直说。” 王小亮说:“你看他们看黎把头的眼神都不对了,跟饿狼一样,眼睛都绿了。” “走走走,别没事格朗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