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的一声,石静霞一巴掌抽在了鼻大炮后脑勺上。 “男人没他妈一个好东西。” 鼻大炮嘿嘿一乐,揉揉脑袋,不说话了。 当日,在盲人按摩店里,黄毛也是这么说的,看来张王村确实经历了一场人间炼狱。 花围脖猛嘬几口,把烟蒂扔了继续说道:“风水先生说我们开挖少女山,得罪了这里的山神娘娘,被下了诅咒,所以才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记住,以后在山上抽烟,一定要把烟头踩灭,否则很容易引起山火。” 我走过去将烟蒂踩灭接着说道:“诅咒之说大多来源于西南十万大山之中的少数民族部落,以及东北古老的萨满教,但其真实性无法得到印证。” 段怀仁摸着八字胡点了点头:“没错,我认为所谓诅咒,其实就是在心理上给人造成极大的压力,除此之外,毛用没有,要不然我支锅这么多年,恐怕早已经死过800次了。” 石景霞也觉着有道理,问我:“光庭,那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我想了想说:“暂时还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肯定与少女山有关,对了,花围脖,你们当年是从哪里挖的土?” 花围脖指着密林之中说:“就在前面不远处,出了这片密林,看见一个土坡就是了。” 我当下做出决定:“咱们就从这个土坡开始找起。” 一行人向着花围脖口中所说的土坡进发,路过黄毛惨死之地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所有人头皮发麻。 只是短短一个晚上,黄毛的尸体被硕大的黄鼠啃食大半,五脏六腑都流了出来,黄的、白的、红的全部搅和在一起,像葫芦一样挂在半空中。 一大群绿豆苍蝇在黄毛的尸体上狂舞着。 见状,石静霞腮帮子一鼓,当下蹲在地上,“叽里呱啦”的吐了起来,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我走过去递上一瓶水,轻轻拍了拍石静霞的后背。 “怎么样,不要紧吧?” 石静霞漱了漱口,说没有大碍。 突然,鼻大炮声音惊恐的喊道:“哥,哥,黄毛他妈的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