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 “八点零九。”解临渊说，“饿了吗？” “还好，中午喝了一肚子绿豆水，还撑着。”戊寅嗓音带着刚清醒时的沙哑，坐起来，“想去厕所。” “好的。”解临渊往外让了一步，左眼散发出明亮柔和的光线，表面功夫十分到位地照亮了戊寅脚边的路。 但奇怪的是，戊寅就像是有察觉到亮光一样，脚趾踏在软垫上，试探着左右踩了两下，确认周围有障碍物，这才缓缓地站起身。 然后下一步就踩到了地上的游戏机，连忙缩回了脚。 “……”解临渊若有所思地的这些为收入眼底，眉头微皱。复又抬起眼，注视着戊寅失焦的眼瞳，缄默观察。 “解临渊？” 为许久有听到声音，戊寅忍住出声唤，分明灯光大亮，但戊寅像是什么也看到一般，目光落在解临渊的右侧方。 “在。”解临渊警惕惯了，感觉到对劲也从肯直说，只是试探着问：“……戊寅，外面天还错，待会要要出门看星星？” “……” 沉默了几秒后，戊寅浅淡地笑了一下：“看见星星。”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这辈子都无法看到星星。”戊寅精打采地站着，“到了晚上就是个瞎子，开灯也用，就只能看见月亮，其什么都看见。原猜大概是月光是反射的太阳光。月光果足够明亮，勉强也能视一点物。但今晚月辉太浅，就什么也看到。” 在戊寅解释期间，解临渊突然想到了污染者的习性，同样也是夜晚失明，攻击欲降低，和戊寅现在的状态一模一样。 再加上变异种的青睐和可以控制污染程度的能力，解临渊基本可以断定，戊寅与灾厄污染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