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姐妹是皇上,她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叔是太君,皇宫就是她第二家了,以她不得常来啊,现提前过来认认路。 陈妤果往前半步,小声问梁夏,“大夏,那花车得什么身份才能坐啊?” 她还没死心呢。 “我亲爹,我夫郎,才有资格坐,当了,将来我一岁不会路的儿子要是哭的别凶,说不定能上去坐坐,”梁夏问,“你属于哪一类?” 陈妤果,“……” 她哪一类都不属于,可她就是眼馋,么好看的花车啊,谁不想坐坐。 梁夏伸手扶住窦氏的手臂,微微侧身跟陈妤果说,“将来海晏河清时,我让你坐着宫里跑一圈。” 她话说得认真,不是哄陈妤果玩。 等山河安定时,辇车就放宫门口,随便人坐,一次十两,按圈收费。陈妤果第一圈免费。 嗯,反正她今日只许了果子免费坐一圈。 陈妤果眼睛瞬间亮起来,拍着胸脯,“行,包我身上了。” 她给大夏整响的出来,到时候哪里不平扔哪里。 陈妤松贱兮兮凑上前,低声跟陈妤果说,“亲姐妹,苟富贵勿相忘。” “你不是不稀罕吗?”陈妤果纳闷。 陈妤松立马说,“谁不稀罕啊,可是辇车。” 李钱站边上,眼睛也看了眼那辆辇车。 系统十诧异,连清冷的电子音都快变形了: [你也想坐?] 李钱:‘……’ 不,他不想。 他就只是觉得小皇上跟俩姐妹关系是真的好,连象征身份地位的辇车都许了出去。 当了皇上,坐那高高上的位置上,身边还能有两好友,是人间幸事。 他就只是,稍微有一些些的羡慕罢了。他好像,没有朋友,也没有家人。 李钱微微有些冷,低头缩了缩脖子,想他是不是真的年纪大了命不久矣,毕竟只有垂暮的老人才会忍不住怀过往。 李钱正想着,掌心里忽一热,多了手炉。 他愣怔着抬头,就见沈君牧低头垂眸把自己的手炉放他掌心里了。 “是?”李钱不明所以,看着手里的东西。 沈君牧抿了下唇,想说给你捂捂,犹豫一瞬,轻声说,“你先帮我拿着,我待会儿面朝群臣,捧着它不合适。” 李钱笑,双手拢着掌心里滚热却不烫手的手炉,“好,那您好了问我要啊。” “嗯。” 李钱眉梢眼角皱纹明显,低头搓着手炉,整人都暖和不少。 别说小皇上沈君牧心软了,连他都觉得是好孩子。 沈君牧没了手炉,双手垂身侧,顺着几人刚才的话题看了眼辇车。 所以,他要是想坐车的话,应该算哪一类呢? 亲爹?非得是亲的吗,继的不行吗…… 梁夏扶着窦氏的手臂,“爹,一路过来觉如何?” 窦氏矜持的表示,“还可以,就是辇车太高了风太大,吹得我头疼。” 除了最初的风光,其余时候窦氏都觉得冷。高处不胜寒话不是没道理的。 梁夏,“……” 她倒是没想到,光想着风光尊贵了,没考虑到么实际的问题。 窦氏看向沈君牧,沈君牧微微朝他颔首。 窦氏脸上露出欢喜的神色,他打眼一看,就觉得沈君牧别乖。 “应该怎么称呼啊?”窦氏看向梁夏,暗示十足。 窦氏跟天下所有的父亲一样,盼着女儿能早日娶夫郎,现不就有现成的吗。 至于身份,他家大夏都是皇上了,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梁夏耳廓微红,“爹,是——” 沈君牧大大行礼,开口喊的是,“哥哥上,沈君牧见过哥哥。” 哥哥…… 场上安静了一瞬,风从几人间吹过。 陈妤松明显看见大夏的身形风里晃了几晃,不厚道地露出笑来。 “哥哥”两字一出,辈立马上去,某人的心估计都碎了。 窦氏询问似的看向梁夏,“啊?” 梁夏沉默一瞬,缓声介绍,“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