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都不怕,所以我给您殿后。” 艾草也跟着重重点头。 蔡甜全程没开口,来了之后就只是守在门外,怕有漏网之鱼混进来。 她手里那把剑一直挂在她家里,窦氏进进出出看过很多次,以为是摆件,如今见她拿在手中,才知道这剑不止是摆件。 窦氏脸有些热,虽然知道不合时宜,但看蔡甜一声不吭站在他门口守着,光是望着那笔直的背影,心里就忍不住滚烫发软。 她这样,让人很难不多想啊。 “窦叔。” 陈妤松扬声喊完才推门进来,瞧见这阵仗,笑着说,“你们别担心,我在外面守着呢。” “陈乐时呢?”蔡甜皱眉看陈妤松,姿态戒备,神色警惕。 陈妤松见蔡甜一言不合要动手,立马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状,“我娘带果子守皇城,我真是陈妤松,不是别人假扮的,您看我这脸皮,是真皮。” 蔡甜,“……” 陈妤松自证清白:“要不您考我?” 蔡甜问,“你们私下里叫我什么?” 陈妤松沉默了。 陈妤松讪讪道:“要不换个问题呢?” 蔡甜不语,陈妤松这才硬着头皮说,“老蔡,偶尔也叫蔡姐。” 反正没叫过夫子。 蔡甜呵了一声,声音更冷了,“出去守着。” “好嘞~”陈妤松麻溜的滚出去,还顺手把门关上,然后抚着胸口呼气。 吓人。 她本来就是来看看窦氏怎么样,现在看完就放心了。 陈妤松以为双方对上你来我往要打上那么一会儿,结果回去的时候发现打斗已经结束了。 御林军也很茫然,跟陈妤松说,“突然窜出来几条影子,上来就把卢节弄死了,说她声音太大,扰民了……” 都不需要她们动手,卢节就没了。 陈妤松脸皮发紧,后背发凉,扭头朝身后的巷子看了眼。 小小望水巷,深不可测,里面居然藏着这样的人物。 “守在巷子附近,不能错过任何声响。” 管她是敌是友,她的任务是保护窦叔。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皇城附近发出一声闷响。 听到这动静,季晓兮就把铲子放下了,“应该没事了。” 蔡甜也点头,“今夜早睡。” 陈妤果动手了,又有陈乐时在旁边,卢章翻不出浪来。 像是跟这闷响照应,行宫方向亮起了烟雾弹,一连三颗,在空中炸开。 皇城无恙,行宫亦然,今晚平安夜。 季晓兮怔怔地看着外面,有些难以置信,“宗室输了?” 宗室居然输了?! 同是望水巷里,绿萝往外看了一眼,回过身跟可郎君说,“郎君睡吧,冯相那边无事。” 可郎君担惊受怕了一晚上,这会儿躺在床上抱着冯阮的枕头,这才轻颤着眼睫缓慢入睡。 远离皇城的行宫大殿之中,梁夏让人把宗室捆了分别关押。 梁佩瘫软地坐在垫子上,这会儿是真的起不来了。 梁成秀怕的要死,直接当场把过错全推给梁佩,冲着梁夏求饶,“皇上,皇上我是无辜的,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啊皇上。” 她被人拖走,声音随着风散去。 梁佩一言不发,只沉默地坐着。许是给她脸面,侍卫们先带走了其她人,最后才轮到她。 群臣今夜受了不小惊吓,很多人连饭都没吃,这会儿看着宗室的下场,有人高兴有人害怕。 害怕的要数那些当着梁夏的面投靠宗室的那群人,万一新皇记仇,她们不止官途没了,连性命可能都要没了。 她们两股战战,梁夏打个喷嚏都有人吓得要死。 可如今对着梁夏,求饶不是,不求也不是,像是被架在火上烤,难受至死。 梁夏扫了眼众臣,“莫怕,我不是小气之人,今夜之事我权当没发生过,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 毕竟临近死亡时,求生是本能,她不怪那些“背叛”的大臣。 梁夏是表现的很大度,至于群臣信不信就不好说了。 群臣以冯阮为首,慢慢告退。 说到吃饭,坐在地上捏着巾帕的九号默默抬起头。 她没完成任务,今夜没饭吃。 别说猪肘子了,可能连馒头都没有。 九号灰沉沉的眸子看向梁夏,看自己的新饭票,沙哑开口,“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