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结束后,
程骆为了照顾初樱的情绪,今天让她提下班了。
记者还很多,等想采访初樱, 准确说,
他们更想采访的是陆寄淮, 但都被陆寄淮面无表
情冷峻气势给吓退了,没人敢走, 就这
么眼睁睁看着他揽着初樱离开。
在酒店的电梯里, 陆寄淮揽初樱, 低头看她, 脸哪里
还有刚才面对记者和镜头的冷峻。
他的脸上都是笑, 最后没忍住,轻声笑了来。
此时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初樱是一直知道陆寄淮在看她的, 她也知道他为什么看她, 脸色本来就已经开始发红了, 现在又听到他在笑, 实在没忍住,忍住抬头瞪了他一眼。
陆寄淮被她这么一看却丝毫知道收敛, 嘴角都快咧到耳后了。
他清了清喉咙,又低沉磁性的声音拉长了音调, 慢吞吞说道:“他就像一束光,照进了我已经变得昏暗的人生, 明亮又干净。”
初樱:“……你够了啊!”
她有些恼羞成怒, 抬头瞪了他一眼。
当时说这句话是摒除了所有自卑与杂念, 只将最澄澈的心念说了来,那时没想过害羞害羞的, 她只是用真心在表达那时的感受,给六岁的自己一个交代,给那件事画一个句号。
但现在被陆寄淮一说,她就有一种羞耻感。
陆寄淮哪够啊,忍住又重复了一遍:“他就像一束光,照进了我已经变得昏暗的人生,明亮又干净。”说到最后,他尾音挑,就一直看初樱笑。
初樱脸很红,但看到他这么高兴,忍住也笑了,“你怎么这么高兴?”
“你能能再跟我说一遍?”陆寄淮揽初樱肩膀的手下移,挪到她腰捏了捏,“你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个,原来那时候我是你的光啊?”
初樱内心羞耻得行,把他的手从腰拍开,“要撒娇。”
陆寄淮怔了一下,抬起另一只手按额头笑,“我这叫撒娇?”
“你这还叫撒娇啊?”初樱立刻点头,直接重新定义撒娇。
陆寄淮却从善流,低下头来,声音还在笑,“那就当我在撒娇,我还要听一次。”
正好电梯门此时打开,初樱看到外面站了一堆人,赶紧把脸的口罩戴戴好,理陆寄淮,直接拍开他的手走了去。
陆寄淮站直了身体,身高比一群人都高,淡定抬腿往外走。
由于气势太强,电梯外的人还由自让开了一条道。
等远离了人群,陆寄淮仗长腿,几步追初樱,弯腰将她单肩扛起来就快步往房走。
初樱一阵惊呼,忙捂住嘴,脸涨红了往四周看。
这里可是之陆承集团下的酒店,那一层除了他们就没什么人,这家酒店是剧组订的,同一层里可能还有剧组工作人员。
但陆寄淮走得实在太快了,她还没来得及观察四周,已经被扛回了房。
“咔哒”一声。
初樱感觉自己才听到门关的声音,便一阵天旋转,人已经在床。
陆寄淮靠了过来,脸止住的笑,双手与她指交握,“再说一次好好?”
他眼底被极致取悦的光像是热焰,也把初樱周身的温度都烧了起来,她咬了咬唇,眼睛里是潋滟的水意,“那你过来一点。”
这句话欠了他年,他想听几遍都行。
陆寄淮听话低头靠了过来,又压下来一点,把耳朵凑在初樱脸庞。
初樱看他俊美的侧脸认真到仿佛屏住呼吸的模样,心里软软的,她微微抬起下巴,在他耳畔说道:“年你从巷子里现时,身后披光,那一刻,你是我的英雄。”
知是她说话时的热气还是什么原,她看到近在咫尺的陆寄淮冷白的耳朵立刻就红透了。
他僵了一下,随即整个人趴了下来,脸埋在她颈窝里。
好半晌,又问:“真的吗?”
“真的,比珍珠还真。”初樱认真说道。
摒除了她内心那点别扭的心思,那时的他她来说就是光,就是英雄。
这些肉麻的话,她原本一辈子都说来的。
可恰恰有那个时机,还恰恰有个人非要她说。
陆寄淮再抬起脸时,满脸的爱意掩住,他漆黑的眼睛里情意浓得能让人沉溺在里面。
他再也忍住,低头含住初樱那张惹人开心的嘴。
这个吻比任何时候都要缠绵。
亲到最后初樱都感觉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