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莎今天提前下班,大夫开的药还没吃完,普普通通的急性肠胃炎。 “最近有没有又吃过了保质期的东西?” 大夫摸不着头脑,肖莎来了好些天也打了吊瓶怎么就是不见好。 “可能和心情也有关系,最好不要情绪波动太大。” 这句话什么病都能用上,甭管你是胃疼还是腿痛,心理作用和生理作用永远五五开。 下了出租车撑开雨伞,夏天没什么不好,就是三天一小雨,五天一大雨,天气越下越闷热。 蓝色的长柄雨伞伞骨结实,撑开时像炸在她手里——“轰隆隆”雷声震耳欲聋,肖莎预感大雨将倾盆而至,她走的越来越快。 有双皮鞋停在她眼前。 “啊,是你啊。” 她从他身边绕过当他是路障。 夏邻学也举着柄伞,从伞柄到伞身都是纯黑色的,他没想到他们再见面是这个情景,换成她和他擦肩而过。 他去了肖莎店里,店里找不到所以他又来到小区楼下等她,他没能如愿地看见孟流星像个影子似的跟着她。 夏邻学说不清楚是想和她说什么,开车时他胸中五味杂陈,沉渣泛起,可能他什么也不想和她说,他看完她就走。 “要不上来坐坐?” 肖莎中途折了回来,像想到什么,脸上带着不健康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