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肖莎沉默良久,久的像要变成一塑雕像。她问胡庆安:“我是不是特别贱?” 她的感性思维在这时特别活跃,人一感性就容易忘乎所以,把所有事儿都想的和自己有关。 肖莎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在爱夏邻学。 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会梦见代表她错爱的玉龙雪山。 前几天从医院打完急性肠胃炎吊瓶的肖莎处于敏感的逆境不能自拔。 她悲观的认为夏邻学不爱她是因为她不值得他爱。 这种想法过于偏激,但却是目前停留在她脑海里最清晰的想法,不断拉扯着她脆弱的神经。 但爱或不爱哪会是她一个人的事儿? 肖莎走进死胡同,她还没放下他,心绪随之跌宕起伏不能理性思考。 所以她想听听胡庆安的意见,他也是男人,男女之间思维方式迥异,透过胡庆安也许她就能获得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