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江寂回翻浏览记录,想把之前见过的玩家群找出来,可惜的是,所有带群号的信息都已被删除。
倒是有一直在发布新的群信息,不过现在这种况下,傻子玩家才会去添加这种浑水摸鱼的虚假群聊。
夜班上完,江寂到家后倒头便睡。
周二的下午和晚上各有两节课,江寂本来计划直接睡到下午,隔壁搬来了新邻居,从上午开始,就一直在叮叮咚咚响,中间还穿插着搬运家具的工说声。
江寂在反复被吵醒的烦闷里,勉强睡到了下午。
两点,免费的闹钟准时响起,江寂伸手摁掉。
他深深吸了口气,拖着睡好的身起床,双脚落地的瞬间,他脚腕和膝盖忽然传来了疼痛,不强烈,非常明显。
走路的时候,这股疼痛仍旧伴随着,几分钟之后,才慢慢麻木地消失。
这是他这具身基因病加重的症状,那去医院取药的时候,听药房医生提过一些。他这个病,到后期时,身肌肉会快速衰老萎缩,继而出现严重的无力和疼痛症状。
江寂给自己倒了杯凉水,仰头慢慢喝下去。
看来他的时间不多了。
简单收拾了一番,江寂背着包出门。
走廊上也堆了不少纸箱和家具电器之类的,还有几个工上上下下地搬着其他的箱子。
江寂看了一眼,多在意。
楼上,谢惊尘等了一会,才走到窗前,往下看去。隔着远远的距离,他刚好瞄到江寂走出小区的纤细背影。
他已开始期待江寂放学回来,看见“新邻居”时的表反应了。
白淮野也在屋子里,一边指挥工们搬东西,一边抽空看手机。
昨晚在医院发现了可疑的中年大妈,于是冯克立马安排了,跟踪并追查大妈的身份。
这个大妈名叫雯丽,有丈夫,父母以及孩子,独身,职业护工,工作范围不固定,各个省份到处跑,看起来似乎有任何问题。
昨晚雯丽大妈从医院离开后,先是在酒店开房住了一晚,接着就在附近街道乱逛,偶尔会在快餐店停下来,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像是在等。
跟踪她的神秘局员工并有动她,只是远远记录着她的一举一动。
白淮野负责整理雯丽大妈的行动轨迹,所以他时不时就会看一眼手机信息。
“惊尘,晚上我要去一趟学校。”白淮野道,“要不要一起?”
谢惊尘还盯着窗外,不感兴趣地懒懒道:“不。”
白淮野也不在意,叮嘱说:“那看着这儿啊,我还叫了两个保洁阿姨,大概五点到,到时候照顾着点。”
谢惊尘开始看手机,一个字也说。
白淮野叹了口气,都习惯了,只要谢惊尘不惹祸就万事大吉。
他收起手机,接着推开了谢惊尘隔壁的房间门,里样有工正在搬家具。这是白淮野被迫租的房。
办法,谢惊尘在哪儿,他就得在哪儿。
所以,以后他,谢惊尘,以及江寂,他们个,都是邻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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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课依旧是江寂一个坐前排,第一节课结束的课间,江寂径直起身,走到后排的张叩一前。
张叩一左边是两个室友,右边则是两个关系好的学,五张脸齐刷刷地抬起来,盯着江寂。
江寂无表地冷脸命令:“张叩一,出来,我有要跟说。”
张叩一愣了一下,一瞬间,感觉自己看到了曾那个偏执扭曲又自我的疯室友。
“哦,好。”
他们今在综合楼上课,一共ABC个区,建筑积大,教室也多,所以江寂很快就找到了一间自习的空教室。
他推开门,站在门口,让张叩一先进去。
张叩一瞧着江寂什么表的脸,莫名地有些害怕,脑子里自发地回忆起江寂以前干过的极品事。
昨那个冷淡温和,又透着股靠谱气息的江寂,仿佛只是他的幻觉。
江寂关上门,门轴发出异响,惊得张叩一下意识绷紧了肌肉,袖口下的手臂粗壮结实,极其威猛。
江寂看了一眼,知道自己原设演得很成功,他开口说:“看过系统给的死亡玩家名单吗?”
张叩一看了几眼江寂,慢慢放松下来:“仔细看过,怎么了?”
江寂道:“有两个玩家,在现代世界里被杀了,第一个是在第二轮游戏开始前,第二个是昨晚,结合网上传的玩家身份可剥夺的信息,我怀疑有在有目的地杀死玩家。”
张叩一呆住,看着有些愣:“怎么知道有两个玩家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