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想让这个女人成为他的私事,那他们就不能自作主张。 “我知道了。” 陈斯拍了拍他的肩,跟了上去。 霍枭抱着明茗一路上了楼,陈斯等人在楼下收拾东西。 “贺家的邀约就是这两天了吧,五爷之前不是应下了?”陈景朝楼上努努嘴,问他哥,“还能去吗?” “那个游轮宴?”陈斯想了想,“大概率会去,说不定还要带着……”他笑笑,没把话说完,“咱们先做准备吧。” 二楼主卧,明茗心中已经漫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系统已经自觉收拾行李等待屏蔽了。 明茗一沾床就蹬掉鞋子手脚并用地爬到床中间,离霍枭远远儿的。 下一秒又被霍枭抓住脚踝拖回去。 “啊!” 明茗伸脚要踢他,结果两只脚都被抓住,反抗无能。 情急之下,明茗大叫道:“你没换衣服,不许上床。” 这话一出,霍枭顿住了。 明茗趁机抽出自己的脚,噔噔噔往后撤,警惕地看着他。 霍枭直起身子,“你在我的床上,跟我讲上床的规矩?” 明茗眨眨眼,嗯…… “好啊。”霍五爷朝她招招手,“过来,帮我换衣服。” 明茗的眼神里分明写着:“你当我傻啊?” 霍枭眉眼一压,声音低沉威严地命令:“过来。” 明茗人怂志短,立刻识时务者为俊杰地过去了。 她下床去衣柜里取出干净的衣物,替霍枭脱下名贵的衬衫,结实紧绷的肌肉让她眼神游离,她又解开他的皮带,堪堪褪下笔挺的西装裤,就察觉到霍枭的呼吸粗沉起来。 倏地,明茗被推倒在床上,霍枭抬着她的腿一把扒下她为了爬树穿的裤子。 “你这人……呀!” 霍枭将她扑在床上,四目相对,很有压迫感,“衣服都脱了,你觉得有穿上的必要吗?”在她颈间啃食,炽热的鼻息扑洒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又热又痒,还有丝丝痛意。 我就知道…… 明茗暗自咬牙,这样下去又要陷入一周前的循环了,她使出浑身解数,推开霍枭,字正腔圆地大声说: “霍五爷!请停止你的白嫖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