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照,你觉得他不反常?” “反常。”林斐点头,坦言,“不过这还远不足以成为他下手害人的理由。” “当然不足以,可若是还有不少人见过温玄策同那妾室私下会面呢?而且不止一次!”靖国公说到这里,胸中怒火再起,“这两人,一个枉读圣贤书,竟做出这样的事来!一个更是夫不在京,便不安于内,行男盗女娼之举,你说这两人的行径可恨不可恨?” “若是真的,自然可恨。可若是没有决定的证据,还不足以证明这两人当真做了这等事。”林斐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退一万步将,就算真的做了这等事,捅出来顶多为人诟病,再不济降个官职什么的。况且,便是妻室也能以感情不和的理由而和离,更遑论妾室?一纸书信便能将人放还。他何必为了抢一个女人去篡改诏书?” 温玄策又不是傻子,当知道这件事一旦被捅出来,那是一家老小都要跟着陪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