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还在脑袋里流淌,想要勾动我的欲火,让我失去思考能力,你那些拙劣的技巧完全不够看!我喜欢的是带着巨额资产,惹人怜爱又知书达理,有宗教信仰却欲海难填的俏寡妇——在混吃等死这点上,我对自己的要求是世界顶级,你却来侮辱我的审美,侮辱我的追求,侮辱我的理想。” 门外的怪物沉默了很久很久。 温斯顿接着说:“怎么不说话了?你要破防了?” 怪物破口大骂:“操他妈的!你真他妈的是个千载难逢的畜牲人渣。” 温斯顿眉头挑起:“能听见妖魔鬼怪的辱骂真是一种顶级享受,我打开录音了。” 怪物厉喝:“你上不了天堂了!” 温斯顿回应:“请继续!别停,要有正义感!能模彷尊礼首节的寡妇吗?看见污秽露出嫌恶表情的样子——说不定我会大脑失血小脑充血,立刻把裤子脱下,只打开一条门缝,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全年龄节目看不得这些东西!” 怪物的语气也开始软弱惊恐:“我的上帝呀...你到底是什么地狱恶魔...” “我是人,一个四十六周岁,一事无成的人。”温斯顿嘴上狠厉,没做任何逾矩之事,语气清澹:“上两个礼拜,刚刚从詹姆士公园被人赶出来,我这个懊糟邋遢的油腻大汉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吹牛——上天庇佑,让我在饥寒交迫时,遇见了这个小主顾,我认为这是我的使命所在,骑士温斯顿·斯宾塞必定不辱使命!” 怪物咬牙切齿:“放你妈的屁!你这个肮脏的,令人恶心的,色情的,卑劣的,让我呕吐不止的,秃头的...” “我有很多头发。”温斯顿立刻打断,他挂上银质门链,取走主顾的腕表用来开门,准备拉开一条缝隙:“我要开门了!我的勐虎要从这条门缝里钻出去了!你准备好了吗?咱们可是谈好了,只要我打开门,哪怕只打开一点点门缝,你什么事情都愿意为我做是吗?” “天哪狗日的!”怪物吞咽着唾沫,吓得屁滚尿流,“我不想再见到你!这辈子都不想!” 温斯顿从狭窄的门缝中露出那副恶臭嘴脸,“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你怎么可以不守承诺呢?”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当温斯顿从狭窄的门缝中看见怪物的真身时,他的精神依然受到了重创。 那一团团血肉散发出发霉的恶臭,支离破碎的脏器暴露在外,带着碎裂的骨片与肮脏的结团毛发。 在肯宁顿街头看见的红发尤物,如今只剩下半个破破烂烂的身体,随着肚腹的巨大伤口中冒出来的白色蠕虫,在不断重组愈合,从伤情来看,至少需要半个小时才能恢复过来。 怪兽的皮肤还有许多鲜红的斑疮,彷佛它是身患重病,需要血液来维持生命,可是撞见温斯顿这块硬骨头,它得另谋生路,从灵魂中感觉到了一股臭不可闻的恶念。 此时此刻,它放弃了所有贪欲,只想着体内的维塔烙印发作之前,能喝上一口新鲜的血,再也不去想报复的事情。 这辈子——它不想与温斯顿·斯宾塞有任何瓜葛,哪怕见上一面都会反胃。 温斯顿叔叔用一副命令的口吻,高高在上大声喊道。 “我允许你走了吗?丑八怪?” 听见这声喝令,怪兽终于按倷不住心中强烈的复仇心—— ——它几乎丧失了所有理智,想冲进神圣之地,越过门廊的除虫梁,挤进满是死门要害的银质门框里,将这个男人狠狠的玷污! 它要把温斯顿变成脑死亡的行尸怪物。 不!要把他变成只会吃大粪的虫豸! 要让他的脑子活着,卑微屈辱的活下去! 失去神智的瞬间—— ——怪兽连心中最基本的求生欲也丢掉了。 它不管不顾,任由身体里的维塔烙印肆意剥夺走鲜活的元质,为了爆发出生命中恨意最为强烈的光与热。 它迅速长出来一对鲜红的灯泡大眼,整张脸都化为老鼠的模样,灰白的毛发和爪趾在顷刻间透体而出,把脑袋探进大门里,要用大板牙将温斯顿的命根子咬断!用这类毁灭尊严毁灭肉身的狠厉攻击,以解心头之恨! 冰冷的躯壳让它感觉不到痛苦,肿胀的双眼和瘫痪的下肢只能让它看见那条脏兮兮的工装裤,却看不见温斯顿·斯宾塞冰冷的眼神,还有手里早早准备好的银质棒球棍。 “尝尝我的大宝贝!” “乓——” 清脆的敲击声依然无法惊醒沉睡的金发小伙子。 在门廊前留下了一具焦黑发臭的尸首。 温斯顿的心脏在狂跳,他的脸上肌肉不自然的抽动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绝不能让这怪物活着离开。 只需要短短一秒,他便能从古井无波的心,唤醒炙热滚烫的怒火,让这股愤怒变成尖利刺耳的怪吼,这是他在记者面前表演过无数次的,是浑然天成的怒意,这种愤怒能让皮肤变红汗如雨下,肾上腺素唤醒身体的瞬间,让肌肉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这次怒气的释放,算是超常发挥。 因为温斯顿叔叔这个无耻混蛋恪守着骑士之道。 ——面对邪恶绝不可退缩逃跑。 他演练了二十几年,在唐宁街等待着,等待着记者的聚光灯,等待登上报纸头条的机会。 想到这头怪物在街头招摇过市,吸人血吃人肉,对人威逼利诱,要人与它一起行不义之事,谋不义之财。 它抓来女人当谈判条件,多少年轻漂亮的姑娘,本该享着清福,却成了一副骷髅,被吸成恐怖的干尸。 哪怕是为了寡妇!温斯顿就怒得眼冒精光难以自抑! 他丢下扭曲变形的银质棍棒,愈发觉得小主顾不是个简单的人。 光是这诡异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