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好有道理...”杰森歪着脑袋凑到喀秋莎妹妹身边小声议论道。
喀秋莎小妹:“我的好先生,您浑身上下就这张嘴是最硬的。”
杰森·梅根又一次感到血液似乎热起来了——
——他是个蓝石人,石头让他变得冷静且理智,或者说他本性就该如此。
与无名氏分家以后,他在两个元老院之间不断往返来回,生活和工作也不能两头兼顾,原本答应步流星在俱乐部当一个厨子,结果这个小小承诺也很难兑现。
放空大脑,让这个故事换一种讲法。
“咱们的小队名字肯定不能是萌宠电台!”
杰森兴奋起来了,撕下一块三角绷带,用精湛的画技留下一副鲜红的火烧云。
“虽然这支队伍已经换了好几拨人,他们走的走散的散,最后各奔东西,只剩下我这么一个小队长——现在跟我去港口登船,拿到FOB,然后挂起SOS紧急状态。”
“是的!阿豪!”
杰森·梅根拍了拍这个傻大个的肩。
“你出类拔萃无与伦比,感受轻风拂过你的发梢。”
“你奔逸绝尘不同凡响,好像氤氲尘埃上飘荡的灵云。”
豪哥被勇气和决心填满了。
“您像个诗人!队长!”
杰森带头奔向前线,随口应道——
“——这是一句歌词,它比你爹还要老。”
......
......
让我们回到龙舌兰日出大酒店,回到熟悉的时空里来。
回到弗拉薇娅·茜茜·马库斯身边,这头面目狰狞却可爱迷人的黑蛇已经认清了现实。
“门外还有两个敌人!”
弗拉薇娅如此说着,时刻提防着。
“科尔金还有两个同伙,这家酒店的老板想要我的命!”
“为什么呢?我该怎么活下去?”
“要找哭将军求援吗?从露台翻过去?”
她立刻撕下血淋淋的毯子,换了一身体面的睡衣。跑到花房外看向酒店外缘,看向窗台之间的梁木。
“过不去的!这种房屋结构,我根本就没办法爬过去...”
狭窄的外缘木头没有多少落脚点,以弗拉薇娅的指力或许可以挂在墙壁上,但是想要攀爬墙壁,或者荡到六米之外的窗口,如此反复抵达步流星的房间,那是痴人说梦。
这里有六楼高,房子又空又大,层高有五米半,从三十多米的高空跌回地面,哪怕她摔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会立刻进入死门状态,遇见敌人只能引颈就戮。
“歌莉娅女爵!你这个混蛋!”
弗拉薇娅没来由的破口大骂,绝不想从正门走。
“这些草菅人命的魔鬼也是你的合作伙伴?是你豢养的打手?”
“我还天真的认为,这场游戏能以平局告终!”
“恐怕哭将军也要遭受袭击,必须提醒他!必须告诉他!”
“他只是一个智人,比我更需要睡眠,他的体能应该所剩无几了...”
弗拉薇娅感到心焦——
“——如果在梦里毫无防备的受到魂威攻击,哭将军他肯定活不下来的!”
就在这个时候,熟悉的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西里斯小管家再也听不见任何异常响动,与第二位死灵书召唤出来的伙伴一起,要齐心协力对付屋子里的黑蛇小姐。
“您好!客房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