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结果呢?还没开始就结束啦!”
龟公在一旁附和。
“今天谁被执政官碰过?往前一步,给大家做个示范。”
有两个小姑娘往前站,脸上身上都是血红的疤痕,精神萎靡。
老鸨接着问:“你们算是这批垃圾里唯二有点姿色,有点本事的两个人。给姐妹们指一条财路,分享分享致富经。”
“我...”左边那位妓女唯唯诺诺开口说道:“我想执政官应该是特别喜欢...特别喜欢皮肤白皙的...偏瘦一些的...”
右边那位妓女打断道:“他喜欢看我笑。”
“说得好!”老鸨眼神凶狠,与诸位生产工具讲到重点:“皮肤白不白,那是爹生娘养!你们可别指望兰经理给你们植皮美白!手术的钱都够买下你整个人了!还是这位明白事理,都来学学人家是怎么笑的!只要张嘴笑一笑,就能得到执政官的青睐,这笑容肯定带点玄机!”
不过一分钟的功夫,其他的姐妹们跟着右边那位小姐姐一起笑出来。
她们拙劣的模彷着,忍受着辱骂和奚落,也要强颜欢笑,只怕笑得不够逼真,不够讨人喜欢。
等待其中九人模彷的惟妙惟肖了,剩下最后一个不合格的妹妹,被保安反复抽打耳光,却怎么都学不会。
“他妈的!”龟公怒火冲天,大声骂道:“小孩子看了你这个笑容都会被吓哭啊!你连海底捞的员工都不如!什么叫微笑服务啊?你懂不懂什么叫营业手段?我真的对你好失望...好失望啊!”
小妹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
龟公:“这个工作机会,是多少人跪在新巴黎门口求来的?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么走运?有朝一日你嫁入豪门了,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呀。”
小妹两腿一软,就这么跪下来磕头:“谢谢...谢谢,是我不好,是我不够优秀...对不起...是我不好。”
话已至此,到了休息的时间。
老鸨要保安给姑娘们擦药修补身体的伤口——
——到了这个环节,就看见龟公厉声喊叫。
“这些女人都是公司神圣不可侵犯的财产!如果你们对她们有什么非分之想!要立刻开除!”
空气中汇聚着一种诡异且恐怖的氛围。
安保小哥大多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要去触碰年轻姑娘的身体,也不是一心只念佛经的出家人。
他们徒手给妓女抹完药,立刻传出几声暴喝。
“我看见他犯规了!”
“他越界了!他有反应!”
两个心志不坚的安保人员被同伴指认,领到龟公面前。
这两个小伙子红着脸,仿佛犯下滔天大罪,眼神惊恐浑身战栗。
老鸨咧嘴冷笑,抬腿狠狠踢在马仔保安的裤裆上,疼得两个小哥句身跪地。
“滚去禁闭室受罚。”
其他十个安保小哥真如太监,已经被制度磨灭了人性,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没有了,是职场中的至强之人。为了拿到每个月三万多辉石货币的薪水,保住这份大富大贵的工作。
龟公如此说:“很好!”
安保队伍跟着吆喝,像是做到了非常了不起的事情,是突破自我,坚持奋斗的结果。
从人群中传出热烈的欢呼,大家互相拥抱在一起,庆贺着非凡的团队功绩。
就在此时,从侧门厨房走进来一个人。
那是新巴黎夜总会专门用来订餐的跑腿小哥,抱着二十多份盒饭,被保温箱和生活压弯了腰。
新巴黎的厨师团队已经被主营皮肉生意业务的团队卷没了,经理要求的营业理念是专业事专业人来做,不必在其他领域开枝散叶,做好服务业就行。
跑腿小哥放下饭菜,就和老鸨说起好话。
“领导,我攒到四万块钱,能不能给真由子赎身?”
老鸨刚拆开盒饭,听见这句话时,勐的抬起头。
一时间周遭的所有安保都像是触电一般,缩紧了身体,不再闲聊,目光炙热的盯住这跑腿小哥。
他卷曲暗黄的头发和憔悴的神情,就像是旧时代的包身工,做了很久很久的苦力活,终于有朝一日攒够了钱,可以为心爱的人寻回自由了。
老鸨说:“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跑腿小哥:“怎么会没有呢...怎么...”
老鸨不耐烦的讲:“没有就是没有!”
跑腿小哥要往后台闯,被安保拦住。
龟公厉喝:“不礼貌了!不礼貌了哦!”
“真由子!真由子...”跑腿小哥挣开安保的手,只觉得有种深刻的无力感,他不知道这种巨大的阻力来源于哪里,它看不见摸不着,最终都变成了苦楚的悔恨和自责。
“我没有用!我没有用啊...”
“真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