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又看了眼裂缝的戒指,心中担忧更甚,“还件事,浊的戒指到底是什做的?”
“好像是原本从两位救世主身体上取出来的两节骨头。”白天说,“当时的浊没理智,我们需要快速地把他控制下来。”
浊尾巴绷直:“你们还要拿救世主的骨头?!”
“是救世主意识消散的时候紧急取的。”白天解释。
“意识消散能取骨了?你们怎知道是意识消散呢?说定过段时间出来了。”浊记得袁安卿之前的情况很危险,那是意识消散的前兆。
“如果他们的意识还会回来,你会诞生了。”白天看到浊的表情,过他猜知道浊说这大一段的本意是心袁安卿,“意识消散人只剩空壳了,袁先生之前只是走进了一个空的境界而已。”
“谁知道你们是怎判定的?”浊反信过白天他们。
“你可以管我们是怎判定的,你只需要好好保护救世主。”白天算和浊讲道理,因为讲通。
“这还需要你跟我说?”浊相当满。
“知道好,我这边先挂了,你们务必提高警惕。”白天的音很急,他那头应该是还工作的。
“行。”袁安卿应了一,等那头挂了电话他才重新去看浊。
浊把袁安卿的饭递过来:“你快吃,待会儿饭该冷了。”
“大热天的饭没那容易冷,你下次说话要那冲。”袁安卿从浊手里接过饭盒,“往后你经常要跟白天他们交道的,把系搞得太僵没好处。”
“我又需要他我什好处。”浊一直都是这个性格。
“话是这说的,谁保准未来会是什样。”袁安卿劝道,“乖巧一些总是没错的。”
“为什保准将来?我永远都会这厉害。”浊力傍身,需要在意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万事万物总会变的,很多东西我们自己是控制住的。”袁安卿说,“这世上没什是完全变的。”
没什是完全变的?
浊知为什偏偏听进去这一句了,他觉得这句话道理,毕竟他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上袁安卿,他很喜欢这种已经发生的变化,但他又很害怕还未发生的变化,因为他知道那些是好的还是坏的。
“要吃点甜食吗?”袁安卿看他表情对,便问,“冰淇淋怎样?我记得茶水间里面几桶。”
“好!”浊下意识答应下来,他以为这个念头只会在他脑子里盘旋一小会儿,他只要和袁安卿说说笑笑一会儿这念头自然没了,毕竟这种没头绪的担心他从往心里久放。
但这次是浊想岔了,这念头在之后的时间里时时跑出来刺浊一下,哪怕他和袁安卿是笑着的,这念头能忽然露个头,把浊的情绪折腾下去。
而在回之后这种情绪达到了顶峰。
因为袁安卿开始胃疼了。
胃疼严重,但袁安卿脸色还是白了一些:“估计今天生冷的吃多了,这几天酒喝得点多。”
“去医院吗?”浊很紧张。
“这种程度需要去医院。”袁安卿对自己身体还是了解的,“我毕竟个老毛病在身上,总可能一下子跟个没事人一样。”
浊知道该说些什,最后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那你今天别喝酒了,早点睡觉。”
“嗯,我知道。”袁安卿冲他点点头,他的胃疼确严重,大概痉挛了几分钟,之后袁安卿便洗漱上床搂着浊睡觉去了。
但浊怎睡得着,他盯着袁安卿的脸看了半宿,心里感慨救世主的脆弱,随后他好容易闭眼,又做了个大噩梦。
其他是知道袁安卿身体状况的,他以前胃出血住过院,这些都被写在了袁安卿的资料上。
在浊的梦里,他和袁安卿常地坐在办室,袁安卿在教他怎干活,忽然失了力道似的倒在了地上。
浊被吓了一跳,他很着急,但他什都做了,因为他的能力里没救人这一项。
之后袁安卿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知道为什,医生是政务大楼的那群人。
重症监护室每天只半个小时的探望时间,还得隔着玻璃。浊天天去看,袁安卿见好。
他去问白天,白天只跟他说没问题,会好的。
再然后袁安卿忽然开始吐血了,他亲眼看见的,吐完血之后人彻底地行了。
浊拍着玻璃窗说放他进去,可里面那群人居然拿着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