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反瞪了回去! 在看着老实埋头干饭,头也不抬的永媛,梅莓又望着解翼和解大陈的眉眼官司差点没给笑死! 这俩人对待永媛的态度南辕北辙。 好像一个严父,一个慈母。 “外面兵荒马乱的!你怎么敢乱跑的!” “舅舅,我这不是平安到了嘛?再说了,我这本事谁敢动我?” 终于吃饱饭的永媛可算放下碗,抬头看向还在生气的解翼,这舅甥俩眉宇间还挺像。 “哼!你舅舅我敢,倒霉孩子!” 解翼一向都是慵懒闲适的书生形象,因此最开始他和梅莓说他会打铁锻造的时候没么都是不相信的。 现如今梅莓眼一瞧这撸袖子打小孩的动作,还确实很像抡锤子打铁的动作,看着还挺那么回事。 “哎哎哎,别动手啊舅舅!你打我,小心我告诉我母妃!” “你信不信你现在回去,你父王将你吊起来打给你母妃解气!你知道你这出来你娘身子不好万一给气病了可怎么办?” “我有定期到地方写信回去!” 看着舅甥俩绕着桌子斗法的,解大陈还站在伸手阻拦,一时间三人上演了一出老鹰捉小鸡,好不精彩。 梅莓自然没有错过永媛口中的称呼,加上她的皇族姓氏是,梅莓好奇地在一旁小声询问永媛的真正来历。 在听闻对方居然是永芳州的永王独女时候,梅莓的表情更加惊愕了。 她的视线落在了永媛的身上,怔怔出神。 这就是后来她姐姐找到了的后继者么? “这孩子……多大了?” 喊一个一米七五大个的妹子喊孩子,梅莓自己都有些心虚。 只是从刚才梅莓就发现周遭人好像看待永媛似乎也是当小孩子,她这才自然而然地称呼永媛为孩子。 “十岁。” “咳咳咳咳!几岁?” 梅莓被茶水呛住扭头瞪大眼睛看着谢长谙,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这孩子啥基因这么猛? 十岁都这么高? 她再转头看向永媛,她本以为对方脸上那肉鼓鼓的脸颊是吃饭吃出来的,结果、结果,啊,这怕不是婴儿肥吧? “十岁这么高……”梅莓有些呆滞,“这再过几年岂不是还有的长么?” 听见梅莓说的谢长谙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之后便是一声轻笑:“确实,还有的长。她爹娘这两年都挺惆怅的。” 永媛光是看脸,那是小巧精致可爱,但是人吧,也不能看局部。 永媛就是个古代版金刚芭比。 瞧着现在,她和自己身量差不多的舅舅跑来跑去,最后还是用着她那楚楚可怜的表情和那撒娇温软的声音将解翼哄得下不去手。 “那解翼是永王妃的弟弟了?” 梅莓忽然想起来了永远喊解翼喊舅舅,加上解翼的名字的姓氏,梅莓还有什么想不明白? “嗯。解翼和永王妃是我娘亲最小的弟弟和妹妹。当年外祖家里出事的时候他们年纪尚未成年,因此被流放了……” 这原本该是个伤心的问题,不过梅莓正在纠结另一件事。 “永王论资排辈的话应该是你堂兄吧?” “嗯。” “那你的小姨母和堂兄成亲,你们怎么称呼啊?” 谢长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