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放在寒林的肩上,家属感那叫一个浓郁。 寒林着实被吓了一跳,差点把手边的酒杯打翻,原本还想瞒着下午不在场的同学,现在倒好,被他这么来一遭,所有“阴谋”都破灭了。 一时不知所措,只见他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地说:“我先回去了,你慢慢玩,但是少喝点酒。”寒林自知躲不过去,也就破罐破摔了,点点头,乖乖答应他,她这样的表现对俞利来说很是受用,他英俊面庞上的笑容明显深了很多,他直起身,和同桌的几位寒林的老同学道别:“你们慢慢玩,我就先告辞了。” 说着转身要走,寒林突然想到什么,立马抓住他的手,俞利有些被她这破天荒的举动惊到,但还是没有再多做其他,只是维持着正常转过头:“怎么啦?”温柔的语气,满脸的宠溺,可算是迷倒了在场的所有女性同胞。 寒林从包里拿出了一瓶白色药瓶,放到俞利手里:“不舒服就吃一点,如果严重的话记得叫何其去看看。”眼里的关心,和药瓶的出现让俞利感动得一塌糊涂,他恨不得马上把她带走,但是这样肯定会把她吓跑,他是不会冒险的,他深情的看着她,有些不可置信:“你随身备着?” 虽然在M国的时候她只要在他身边的都会随身带着,可是,这一次他的出现是秘密,没想到她依然放在包里,她一时慌张,没来得及阻止语言:“习惯……”便脱口而出。 俞利的笑容更加幸福,他轻轻地抱着她,在她耳边说,只有他们能够听到的声音:“结束了,联系John,他来接你回家。” “啊?”寒林一愣,都不明白他再说什么,“什么意思?” 俞利看着她意味深长地拍拍她的手:“我走啦!” 寒林看着他的背影,脸上就一个字“懵”。看见她迟迟未动,慧蓉拉拉她的衣服,就想逗逗她:“哎!干嘛呢,就这么一会儿都舍不得呀,看来你是要虐死我们呀。”寒林这才回过神来。 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烨磊的脸已经变得铁青,现场温度骤降,这大夏天的总感觉冷风嗖嗖,都快要到零下了。 世上的很多事情不会随着时间变长变短就会慢慢淡化消失的,一味的躲换来的也许会是一生的痛苦和遗憾,寒林的不辞而别对烨磊是致命的伤,她欠他一个解释,这个解释她逃了六年,没想到六年后她回来,带来不是解释,却是又一个致命的打击,她当年选择离开是一厢情愿的为了他们好,可那也许都是她自己为了逃避现实而找的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曾经的她给了烨磊太多的承诺,可是她却因为自己的懦弱,用了六年的时间来否决所有说过的话,他为了他所爱的她等了六年,无论万事如何变化,至少感情从未变过,可是她却带着对另外一个男人的说不清的感情出现在他的面前,因果循环,她种下的因,自然要由她来结果。 “为什么?”一个深沉的声音从寒林的背后传过来,把寒林吓了一跳,她寻声转头,烨磊那张如雕刻般的脸庞在暗暗的灯光下多了很浓重的忧伤。 这一句‘为什么’问出了所有她做的一切,他所有的不明白,寒林不知如何回答,她很清楚一切都是她的错,而且她也准备好了要给出一个解释,但是真正到这一刻,她却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从何说起,更不知要说什么,烨磊一步步逼近,把她逼到了墙角,死死的堵住她,让她无处可逃。 她闪躲着那双似乎想要看穿她的眼睛,却能感觉到他一寸一寸的靠近自己,寒林受不住与他这样的距离,心几乎想要跳出来,寒林鼓起勇气刚想要推开面前的人,可没想到,他愤怒的将两人的距离变为0,寒林的嘴唇突然触上了一片冰冷,没有一丝的温柔,只有拼命的啃咬,毫无章法,更没有了曾经他给予自己那无限的耐心和温柔。 寒林用尽了力气也没有逃出他的禁锢,只能任他□□,这样的烨磊让她感到害怕,她宁愿他能打自己一顿,也不想他用这样的方式报复自己。 一个女人永远别想逃出一个愤怒男人的捆绑,寒林无可奈何,用力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血腥弥漫在两个人的唇齿间,他吃痛不得不放开她。 寒林用手捂着嘴:“你疯啦!” 烨磊用右手拇指抹去唇上的血迹,看着手上的血迹,嘴角上扬,冷哼了一下:“疯?是,我是疯了,在你不告而别的那天开始我就疯了!”他的怒吼声穿过整个没人的过道,一拳打在寒林背后的墙上,一声闷响,寒林的身子被吓得不断地颤抖,她的心终于出现六年来的第一次心痛,曾经的她以为,如此狠心的自己已经不会再有心痛,可是久违了,它又再一次出现,寒林眼角的泪,在眼睛落在他打在墙上的手时,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她的手好似不受控制一般,颤抖着向他的手伸了过去,小心翼翼地触碰着他的伤口:“对不起……” 六年了,这句话她还是说出了口,